大多在玄王手中把持。
”
“其余领兵在各部的诸王都有蠢蠢欲动,山雨欲来。
且祁郸人近来虎视眈眈,随时会掠过回鹘而取大唐边境诸州,凶险异常……”
清河手里把玩着那柄银雕匕首,颇有几分心不在焉。
她淡淡道:
“当下,最好的情况是掖擎可汗好转,朝局方得稳固;或是他即死后,从诸王中选出下任可汗,像是如今这般缠绵病榻,引得朝局失衡,对大唐最为不利……”
“掖擎可汗若死,回鹘诸部中有能力争夺大可汗之位的,只有三王,在外部领兵的药罗王和朱丹王,还有回归王庭的玄王。
”
其实在山洞中,她早已有了决断,但是仍要看那个人的想法。
她一直在等一个契机。
而此刻这个契机面临的第一个难题却是他,那个曾与她欢爱不断的男子。
她当时未曾出口问他。
因为久别重逢,如此沉重的话题她始终开不了口。
而他,其实也一直并未将接下来的打算透露予她。
二人心照不宣地选了自己所认定的路。
默契而又孤绝。
清河抬首,一个长久以来的疑问从她脑海里闪过,她问道:
“香芝,凝燕,你们可曾听长姐提起过,为何掖擎可汗与之前诸代可汗不同,每每向大唐求娶公主,必要大唐的真公主,不允宗室女代替,甚至不惜减少金银玉帛来求娶?”她捻着发丝,若有所思道,“我总觉得,没有单纯想要立威那么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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