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叱炎冷笑着褪衣,双手各一侧,紧紧按下她果露的削肩,咬了咬腮,低声道:
“怎么,你甘愿来此,就早该想好了下场罢……”
“你敢!……”她目露惊恐,已被他毫不放松的力道掐出了泪,水珠在眼眶中凝着,声调却分毫不示弱。
“我为何不敢?”叱炎猛然扒开襟口,胸前一道凌厉的刀疤赫然在目,他钳住她的细腕,将她的手贴上了那处刀疤,挑起英气的浓眉,目中尽是冷酷无情,嗤她道:
“你当夜设局杀我之时,怎就没料到今日之局?”
辰霜微怔,指尖不受控地去轻轻抚摸那道凹凸不平的伤痕,叹了一声道:
“伤已经好了罢。
”
叱炎将她纤细的五指捏在掌心,像是要她揉碎了一般,随后又不管不顾地一把甩开,不让她再碰他的伤疤。
他抬起手,指着心口,朝她冷笑道:
“这里没有好,也好不了了。
”
语罢,他一把扯去她胸前的鸾带。
玉体横陈,娇小的身躯因畏惧而紧紧蜷缩起来,像是一只被困住破不了茧的蛹蝶。
往日灿若星辰的眼眸中,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了下来,滚落在他涌动的喉间,转眼间便淌了下去,消失不见。
她用极小的力气拽着他的袖口,泣不成声地断续道:
“不要在这里……我害怕……求你……”
“你和别人在这里……我不要和她们一样……我不能……这样”
男人解带的手一松,眼中流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温柔。
下一刻,他一把扯去她掩在雪脯的披帛,按住她的双腕缠绕了几圈,再狠狠打了数个死结。
随后他径直拎起她的腰,扛在臂弯中,默不作声地往外大步走去。
辰霜见他沉默着应允,自己拭去了眼泪。
她已无了挣扎的力气,颓然受他控制,像一片落叶,飘飘摇摇被狂风裹挟着,受制于人。
行至门前,叱炎忽然停下来脚步,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