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谁让你……”他扫了她一眼,单薄的襦裙凌乱不堪,已掩不住诱人的香肩雪脯,玉体跃然在眼前。
他神色淡淡,冷笑道:
“妻不做,非要做妓。
”
双姝闻声又巴巴地凑了上来,身子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各自伏在男人一边肩头,细长的手指直直指着她,你一言我一语地双双娇嗔道:
“这样的女子,怎配作大人的妻呢?做我们院的姐妹都不配。
”
“一看就不会伺候男人的,大人不如要了我们姐妹吧……”
“咯咯”的讥笑声入耳,辰霜黯然垂眸。
与双姝丰腴的轮廓比起来,她倒像是身量还未长开的少女。
她想要敛起披帛将半裸的周身牢牢盖住,藕白的小臂交叠挡在胸前,屏开那几双嘲讽的目光。
可纱织的披帛纤细透明,了胜于无,杯水车薪罢了。
“滚。
”她听到男人低吼了一声。
辰霜一愣,如蒙大赦一般转身,飞快往后退。
她的心“咚咚”直跳,告诉自己:快跑,有多远跑多远,不要再见到他了。
可还未退到一步,腰际又出现了一条手臂,犹如一段玄黑的巨蟒缠住了她,缠得她几近窒息。
男人单手将她的腰肢揽起,抱在身前箍紧了,另一只手抽出一旁的尖刀,横刀在案,冷冷望了一眼怔忪在那里的双姝,又吼了一句:
“还不快,滚。
”
原是再赶她们。
在场的美姬们被转瞬变脸的男人吓得不轻,看到还淌着血的刀锋,身子一软,尖叫着纷纷朝门外跑去,只一会儿绫罗脂粉便没影儿了,房门被再度紧锁起来,一道光束都透不进来。
厢房内的熏炉还燃着西域的异香,雾气缭绕,从珠帘的罅隙间漏进来,去夺人的心魂。
珠帘后,辰霜在他怀里不断地反抗着他粗鲁的触摸。
即便,在他的蛮力强控之下不过是螳臂当车。
她哽着声喊道:
“放开我!叱炎,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