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女接过空碗,连声哎哎,道:
“还要劳烦大人在此稳住她的身体,不可动摇,怕拔刀之时伤口被撕得更深。
”
叱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又低睨了一眼那犹豫着不出手的医女,皱眉道:
“怎么?”
医女対着那溢血的短刀颤颤巍巍,拜道:
“此刀刺得极深,拔刀之时讲求又快又准,所害最小。
民女力气太小,我,我怕伤了贵人……”
“你退开。
我来。
”叱炎侧首,滚烫的唇边正好抵在她冰凉的额头,低低地対知觉全无的她喃了一句:
“别怕。
”
他抬手,握住了短刀的柄头。
一向掌惯了尖刃重器的双手在此时竟有些颤抖。
他猛然闭眼,挥手一拔,刀尖带着喷涌而出的血哗哗流下。
医女速速上前,用早已备好的涂了药草的条带绑在伤口处,绕肩三圈固定住。
“唔!……”
她似是痛醒了,在他怀中弱弱地挣扎了一下。
一双没什么气力的小手狠狠攥着他腰际的革带,细密的汗珠从她额间落下,泪珠从紧闭的眼角处打着转,如叶上朝露一般闪着微光。
叱炎稳住她颤动的削肩,不让她乱动又使伤口撕裂。
他伸手拂去凝在她长睫处的一滴泪,声音沉如深潭,道:
“别忍了。
痛就哭出来。
”
闻言,她缓缓睁开迷蒙的眸子,紧抿的下唇动了动,娇嫩的唇瓣都快要被咬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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