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血水正如同雨滴。
第67章衫清
在这之前,她不知已经流了多久的泪,导致如今双目空洞,却无泪可流。
祝衫清在火浪中觉得很冷,她喃喃道:“母亲给你取……取‘衫清’二字,要你‘正衣襟,清两袖’,你将来是要做大官……做最、最好的官……”
躲在洞里的姑娘只有十四五岁,她眉眼宛然,稍显稚气。
若不是听她说“祝衫清”这个名字,临枫还真认不出来。
原因无他,纯粹是她男装女装区别太大,叫谁看了都要愣神。
晏安沉吟片刻,说:“我有一个想法。
”
临枫用羽扇点着下巴,道:“我也有个想法,看来我们想的是同一件事。
”
晏安说:“我在想,我们明明是和那位谢姑娘交手,却跌进了祝将军的魇境。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谢姑娘是祝将军假扮的,第二种是……”
听他语气犹疑,临枫合起羽扇,“啪”地声拍在手里:“祝将军被养在谢月的魇境里。
”
晏安颔首。
临枫又说:“还有一处很奇怪,你先前在屋顶和她们交手的时候,就没瞧出来那提灯女子的模样有端倪吗?”
经他提点,晏安恍然。
临枫拿扇子敲了下他的耳垂:“不是你大意没看出来,是她们不让你看出来,不仅让你在场瞧不出端倪,就好比如今你让我去想那两位小道士的脸,我也记不清。
不过……我脑中倒是有许多扑棱的白蛾。
”
晏安被他的话牵着走,想到戏仙口吐白蛾的诡谲场景,不禁一阵恶寒。
他捏着发烫的耳垂,说:“如今这四方都是火,还是不灭业火,迟早烧到我们这里来。
”
“魇境”虽是一场为过往的幻境,但其中万物皆有实质,也就是说,他们身为外来之人,也会受伤、被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