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敏,包括他自己的,这种时候要么他的免疫机制强制腺体停止产生信息素,要么信息素紊乱,出现所有抑制贴抑制剂都无法遮盖的信息素浓度。
”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都极易带着别人也信息素失控。
”
想找一个无信息素存在的地方,除了把苏以安彻底关在无菌医院里,安排专门的beta去给送饭,否则最后的结果都是严重过敏死亡。
这么把人关起来,暗无天日的,还不如真的死掉。
况且这是个理想状态,因为送饭的bata也不能接触带有信息素的人,一环一环下来,全都需要beta在完全没有信息素的环境下完成。
绝对无菌估计都没这么难。
“没法根治也没法预防恶化吗?”
谢不辞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唇动了半天,也只问出了这么一句苍白的话。
沈伊没直接回答,反而重新把问题抛到了谢不辞身上:“现在这个孩子,在你眼里又是意外吧?”
“上边说的都是极少量病例中总结的,他现在怀孕了,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我没法用药。
”
沈伊停顿了一下,随后压低声音对谢不辞说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跟你讲后面的。
”
“什么?”
“我真的特别好奇,你把他害成这样,他为什么不起诉你。
”
谢不辞一愣。
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确实,他也很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
苏以安一开始一定是恨他的,所有的事情都因他而起。
而且这中间还缺了很多空白,比如他都不知道苏以安怀了他的孩子,还能是谁看不惯苏以安。
会不会那会苏以安说喜欢他的时候,刻意讨好他的时候就已经是被逼到除了来向他示弱没有别的出路了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