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啊。
”
因为这病到底是怎么得的,沈伊目前也不知道。
这种成分在血液中能残留很长时间,对身体的伤害也很难估量,可沈伊给苏以安验血的时候,没发现这个。
他猜是苏以安自己也知道是有人故意想把这药给他,知道不能吃。
只不过当时到底用的是什么药,可能就只有苏以安自己说得出来了。
“所以你是想说,有人故意想用这样的方法无声无息的了结了他?”
“不管是谁去查,只要查到他的过往经历,都会觉得他疯疯癫癫才是正常的。
”
“无人追究,死了也就死了对吗。
”
“药是谁要给的?”
谢不辞有些难以接受,见沈伊没有立刻回答甚至立马急得去拽沈伊的肩膀,音量也大了好几十分贝:“是谁你倒是说啊!”
“我上哪知道去,把这药查出来的时候,是蒋泽先知道的。
”
“我问他要不要告诉你,他都说不出来话。
”
这下谢不辞只觉得更匪夷所思:“你们在顾虑什么?蒋泽查到是谁想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杀了他了是不是?”
沈伊没说话,谢不辞立马手忙脚乱的翻出手机拨出蒋泽的号码。
听见铃声以后,又觉得重点似乎不该是这个,只得又烦躁的挂掉,重新把视线放到沈伊身上:“算了,你先继续说。
”
沈伊把病历本背到身后去,靠到身后走廊的墙壁上,像背书一样的碎碎念:“信息素功能障碍前期对所有抑制成分产生抗性,发情期不规律且单次发情期时间延长,难以度过,期间体温急剧升高,身体各项器官超负荷工作。
”
“中期没什么明显的症状与反应,甚至是没有中期的,这种病不过度。
”
“如果真的严重了,他会对所有人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