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最后还是连夏命令这条走狗来给自己个痛快。
梁曼打了个寒颤。
…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
这很符合姓连的行事风格!
而这条永远也不会背叛主人的狗,肯定也不会违背他的命令…顶多在杀了她后假惺惺地掉几滴眼泪罢了!
梁曼有点想放弃这条线了。
憋了一肚子怨气,她气势汹汹地去找肖映戟,打算再问问无相教里谁比较有可能叛教。
她已经都不指望谁能替她刺杀教主了,只要对方有胆子带她逃出地宫就行。
…就算逃跑也比姓应的那条软骨头要好得多的多!
而等和肖映戟聊过她才知道。
原来,地宫里所有人的楅衡都或多或少地发作过,包括肖映戟、穆长老以及几位高级教众也不例外。
——无相教里从头至尾从没发作过楅衡的,只有应向离一人而已!
…好狗,真是一条好狗。
她的眼光真是瞎的够可以。
知道了此事的梁曼更坚定了放弃他的想法。
没想到肖映戟却偷偷告诉她,陈堂主死了,另一个姓厉的堂主发下毒誓,扬言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家兄弟报仇,给梁曼与左使好看。
肖映戟吞吞吐吐道:“厉丰堂主之前常常带大家喝酒。
他惯来在教内人缘最好,底下这波兄弟大多也很服他,都觉得他很仗义。
对于左使大人,厉堂主肯定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可姑娘就…”
“小的觉得,在教主没回来前,姑娘还是不要随意离开左使,不然让他们知道了…姑娘是不知道他们说的话有多脏!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番话又把梁曼气得半死。
…好啊,这下还真把自己整的进退两难了。
进是被姓连的杀,退是被这个叫厉丰的杀。
难不成她还真不得不挂在那条狗身上吊死了!
虽然人已经暴躁地要爆炸,为了安全却还是不得不又折了回去。
回去时,应向离还在那发呆。
他既没有出来找她,也没有过来说几句软话道歉和好的意思。
梁曼不理他。
自顾自卷起铺盖在地上铺好,搂住右使睡觉。
临到半夜突觉身上一轻。
睁眼看去,却是他将自己抱起往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