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迫在眉睫,梁曼最近讨好的格外卖力。
应向离越来越开朗了。
不仅人变得话多,甚至偶尔还会主动对她开玩笑。
他脸上的那颗梨涡越来越深,两人间的情感似乎也在逐步升温了。
晚上,两人温情脉脉地相拥而眠。
趁着此时气氛正好,梁曼鼓起勇气。
她旁敲侧击试探他,询问打算怎么和义父处理她的事。
没想到对方沉默许久后,说:他会禀明义父,请求义父放过她的。
此言一出,梁曼气得浑身哆嗦,鼻子都要歪了。
她不死心地按捺下心底暴怒,趴去他身上可怜巴巴撒娇:“…那要是你义父不同意呢,你怎么办呀?”
对方又不说话了。
梁曼努力扮着可怜,一眨不眨紧盯他眼睛。
直至他垂下了眼眸,避开她的视线。
她感觉越来越冷。
寒意从脚底蔓延全身。
她觉得自己又怒又气,恨得好想哭。
浑身发抖,强撑着没有当场崩溃。
梁曼逼自己再努力一把,问了他最后一句话:“…应向离,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沉默。
他还是不说话。
直至她摔门而去的那刻,他才在背后低声:“…我一定会尽力…”
梁曼面无表情地走在甬道里,心里不住冷笑。
尽力,尽力什么。
尽力求连夏让她死的更痛快点吗?!
每日都在绞尽脑汁费尽心思地讨好他,白让他睡了这么多回最后只得来个尽力请求?…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啊!!
浪费了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想到竟得出个这么结果。
梁曼越想越气,恨得牙都快咬碎。
虽然从楅衡就能看出应向离是真的对连夏惟命是从忠心一片,但她还是很不甘心。
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竟然一点都没能动摇他的想法!
越想她越绷不住了。
前方是一片昏沉看不清的路。
她终日惶惶戚戚如同个没头苍蝇一样在蛛网间乱飞乱撞,却连一线生机也遍寻不得。
她现在相当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
她选择攀上应向离这条没用的大腿是不是根本就是错的。
会不会到了图穷匕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