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林婵的被子都变得顺眼了许多。
薄被随着林婵的身形起伏,让江秋洵仿佛能透过被子看到下面的整齐的白色里衣。
心上人仰面平躺,双手放在小腹,端方雅正。
禁欲而诱人。
她咽了咽唾液。
放肆的目光兜兜转转,落在林婵的唇上。
林婵唇薄,唇色偏淡,看起来冷淡疏离,隐约有几分病弱之态。
情不自禁舔了舔自己唇,舌尖把自己的唇瓣舔得湿漉漉的,可依旧如饮鸩止渴。
唯有眼前的甘泉可解。
心痒难耐,想要偷香窃玉,心底蠢蠢欲动。
“为什么你要这般规矩?”江秋洵忽然想起之前自己问林婵的话,“情之所至,情难自禁,那些世俗的礼节我一点都不在乎。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良辰吉日,只要你点头,你我就能成秦晋之好。
”
可林婵却不同意。
她说:“你于我如珍似宝,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别人没有的,你也会有。
”
江秋洵纳闷儿,什么别人有的她没有?婚礼么?她是挺高兴的,但也并没有像古人这样把婚礼看得这样神圣。
她两辈子都是自信的人,不爱与人比较,更不曾羡慕过别人有的东西。
之前有一次在秦淮延请武林贵宾,有人想说南隐派是地处边疆的小门小派,配不上她这个邪派宗师,要巨资请她回去做长老。
她委婉而坚定地拒绝了,还说她既然与南疆人结拜为异姓姐妹,便是南疆人,将来还要以南疆人的身份出嫁,哪能不留在南隐派娘家坐镇,而去中原门派呢?
……
江秋洵胡思乱想了一阵儿,最终还是和之前的夜晚一样,没有越矩的动作。
怕惊醒了这一场美梦,吵醒了睡得香甜的心上人。
当年哀帝对董贤是否也曾这般珍视和为难?
只是这个夜晚,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