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直接死在那不是挺好的?”
丁子耿的脑袋“轰”的一声,脸色瞬间惨白。
沈家树看出了他的窘迫,轻笑一声,“你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实话告诉你吧,你在乡下的每一天,都会有专人向淑玲汇报,之后她就会把这些当作笑话讲给我听。
”
丁子耿瞬间僵在了原地,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会这样?钟淑玲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我要是你,就一走了之,永远不会再见她,没想到你这么厚脸皮,还想着回来?”
丁子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我会走的,马上就会走,你放心好了。
”
第四章
“既然要走,那我就帮你一把。
”
丁子耿还没反应过来,沈家树就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玻璃碴,猛地一下往自己的脸上划去。
“啊”沈家树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家树!”钟淑玲不知何时已经冲到了楼下,一把推开了丁子耿,把沈家树揽在了怀里。
丁子耿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冷汗直出,脸色煞白。
“家树,你这是怎么了?”钟淑玲急切地问道。
沈家树泪流满面,双唇毫无血色,看起来虚弱不堪,“淑玲,不要怪子耿,他只是看我们快要结婚了,有些嫉妒我,不要怪他,他是无心的……”
话还未说完,他又大叫了一声,“啊,好疼啊,好疼啊。
”
听闻,钟淑玲抬眸,愤怒地看着丁子耿,“丁子耿,你疯了吗?我原本以为四年的改造足够你放下那些龌龊念头,没想到你却不知悔改,如今还伤了家树,真是丧心病狂!”
丁子耿慌张摇头,“淑玲姐,不是我,不是我伤的姐夫。
”
“狡辩?站在这给我反省,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回家!”
钟淑玲根本不愿听丁子耿的解释,扶起沈家树就朝卫生院走去。
丁子耿站在原处,心里止不住地疼,连带着四肢百骸也疼了起来。
夜幕降临,丁子耿已经在楼梯口站了整整一天。
即使四肢已经麻木,膝盖疼痛不已,他仍不敢移动一步。
在乡下的四年让他认识到了认罚的重要性。
只要求饶,只要逃罚,那么等着他的将是更严厉的惩戒。
半夜,安顿好沈家树钟淑玲终于回来了。
看着仍站在原处的丁子耿,她冷脸道,“跟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