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聊聊天。
”
“哎,好嘞!”孙建军计谋得逞,三口两口吃个风卷残云,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陈纪衡回到卧室里帮孙建军找衣服,见那小子的东西乱七八糟扔了一床,还没来得及收拾。
他一眼瞥到里面好像有本书,拿起来一瞧,竟是一本《三十六计》,还是个白话版的。
陈纪衡随便翻一翻,忍不住玩味地勾起唇角,这小子长能耐了,这是跟我玩知己知彼欲擒故纵呢。
45、知己知彼
“其实,当年我去找过罗赫,用你给我的地址。
”陈纪衡开口第一句话就让孙建军吃惊地瞪起了眼睛,叼在唇间的香烟差点掉下来,“我靠不是吧?没听他提起过呀。
”
陈纪衡沏了一杯茶,热气夹杂着特有的茶香一缕一缕飘上来,在这个初秋的晚上,显得十分温馨。
“准确地说,是我见到了他,而他没有看到我。
”陈纪衡靠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眼中带着几丝回忆往事的迷离,“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找了整整一天,坐了不知道多少站公交车,才寻到那个地址。
结果一下车,就看到罗赫在追着殴打一个人。
好像是那人欠了别人的钱,他去要债。
”
孙建军喷笑:“想不到罗老大还干过这种事,当年在信上都不提,只跟他弟弟说好啊,什么都好。
”
陈纪衡瞅他一眼:“那时罗赫也不过二十出头吧,什么本事都没有,怎么可能哪儿哪儿都好?也就你,没心没肺地还能当真。
”
“切,你不也找他去了么。
”孙建军撇撇嘴,不忿地道。
陈纪衡停顿片刻,道:“当时我不知道该去哪,似乎去找罗赫,还有个奔头,只是我不愿意像他那样混,我觉得我做不出来。
”
“对啦,你上学时顶多也就偷个卷纸翘个课什么的,打架都不去,文弱书生。
”孙建军口渴,到冰箱里翻了半天没找到饮料,只好悻悻地喝点白开水。
陈纪衡道:“罗赫走的路很危险,就算现在也是一样。
你和他的交集越少越好,里面水很深,你这样的,容易出不来。
”
“行啦,你比我老爸还??嗦。
”孙建军根本不当一回事,“你还是说你自己吧。
你后来走了?”
陈纪衡点点头:“嗯,所以罗赫一直不知道,我是见过他的。
这么多年了,也不必再提起。
”
“于是你就自己单练,呃,住在地下室啊,十元钱过一个月啊什么的。
”
陈纪衡深沉的目光凝视孙建军半晌,忽地一笑,道:“你对我说的话记得很牢啊,挺用心。
”
当然记得牢了!那么深刻,想忘都忘不掉!孙建军暗自咬牙,心下恨恨,总有一天报复回来!
陈纪衡不理会他脸上诡异的神情,只道:“刚到H市的时候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