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仿佛陷入了宕机一样,根本没有办法运转,耳朵里也嗡嗡的,塞满了难以形容的绵延轰鸣。
心脏跳得太剧烈了血管涨缩间,好似要被那奔腾得太过凶猛的血液给冲破,呼吸都变得滞涩。
那种怀疑自己陷入濒死,此时所经历的一切,都是那漫长幻觉当中所勾勒出的美好的恍惚感受,又一次生了出来很多电影和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于是池砚舟仰起头,再次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秦知的。
尖尖的犬齿咬上来,暧昧而亲昵地碾,舌尖探进齿关又抽出,撩拨得直白又露骨。
“要我帮忙吗?”秦知听到池砚舟这么问,才陡然意识到了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整个人就“腾”地一下站直了,耳根变得通红。
“……我去冲澡。
”目光艰难地从池砚舟敞开的领口移开,秦知逃似的离开了卧室,锁不上的卫生间门被甩出震天响。
池砚舟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我又没说怎么帮……”这么说完,池砚舟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没消退的痕迹,又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终于还是没能控制住,一点点地开始发烫。
最后,他索性一把掀起被子,把自己的脑袋也蒙在了里面,整个人裹成了一个蚕茧。
以后果然……还是不要随随便便说这些话好了。
旅行结婚度需要准备些什么/双女装doi(完)
秦知的啃咬和抓挠,并不具备将人感染成丧尸的能力。
在经过一系列的尝试之后,两个人确认了这一点。
他的亲吻、啃咬和性交或者也可能是唾液、体液中的什么成分,甚至还对池砚舟有种和近似强制疗愈的效果。
可能是在天台的那几天里,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什么特殊的反应。
池砚舟弄不清楚,也没有那么想弄清楚。
但至少自己被那么折腾,事后居然连最基本的起烧都没有的缘由,倒是弄明白了。
秦知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