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轻轻地碰了一下,池砚舟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双暗红色的眼睛。
“秦……知?”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池砚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仰起头,追寻着退开的双唇,探出的舌尖轻轻地勾过秦知的唇尖。
呼吸不受控制地乱了一瞬,秦知迎上去,给了池砚舟一个深入而缠绵的吻。
他咬着池砚舟的舌头,紧贴着对方脊背的胸腔轻微地振动:“叫老公。
”
池砚舟还有些没弄明白眼前的状况,后穴夹紧、嘴唇开合,乖巧地顺从了秦知的要求:“老、嗯、老公……”
有烟花在身体里炸开了,连指尖都被迸溅开的火星烫得战栗,秦知不受控制地扬起嘴角,鸡巴硬得发疼。
“老婆好乖,”怜惜轻柔的吻落在池砚舟的嘴角,秦知沿着脖颈亲下去,在圆润泛粉的肩头留下湿红的吻痕,深埋进肉腔内的巨物开始动作,缓慢又克制地,轻轻地往里碾顶,将稍显干涩的甬道干得软烂,从深处溢出水,“……好喜欢你。
”
初次从这个人口中听到的话语传进大脑,好半晌才被分析、处理,理解其中的含义。
池砚舟微微睁大了眼睛,所有的感知一瞬间回笼,意识也恢复清明。
“你、哈啊……呜……嗯……!”他扣住秦知按在自己胸口的手,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往里挺入的巨物却倏地碾过了内壁的敏感点,将还没出口的话语撞成变了调的哭叫,足尖也用力地绷直。
“我醒了,老婆,”秦知却知道池砚舟想说什么,他低声笑了一下,把池砚舟按在自己手背的指尖往下拉,按在了自己的小臂上,“你看,”他说,“已经好了。
”
“……就是可能会留疤。
”带着笑意的声音伴着蓄意吹出的热气,直直地钻进耳窝里,一路带起密密麻麻的痒,让池砚舟的半边身子都发软。
一瞬间,池砚舟的脑子里浮现出很多念头病毒的感染真的能这样消除吗?会不会留下什么其他的后遗症?为什么秦知要把他带到这个房间里?那些之前把他们追上天台的东西呢?
但很快,他就没有那个余力去思考那些事情了。
身体被翻过来,压在了床上,肚子里太过满盈的精液立时就被挤出来,失禁一样从烂红的屄口往外喷,池砚舟发着抖,努力地想要夹紧肉逼,后穴里的巨物却陡然改变了进出的速率,以一种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蛮横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