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池砚舟简直就跟重病初愈一样,连下地走路都做不到。
两个人于是暂时在这个有着三层的小独栋暂时住了下来。
“好点了吗?”给池砚舟按完了全身,又扶着人喂了点水,秦知轻声问他。
池砚舟靠在床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没有其他想问我的?”秦知又问,一双暗红色的眼睛紧盯着他,无意识攥紧的手心因为紧张而有些冒汗。
池砚舟抬起头看着秦知,稍长的发丝垂落下来,将他苍白的面容更衬出了几分病色。
池砚舟自然是不可能对秦知的状况一无所觉的。
不说那双和被感染的生物无比相似的、明显得根本不可能忽视的暗红色眼睛,就说在这栋曾经被怪物占据的房子里住下来的这么几天里,他们连一只“小老鼠”都没有见到,就已经足够异常。
池砚舟更是透过窗户,看到了原本摇摇晃晃地朝这边来的丧尸,在中途忽然不自然地顿住,而后转了方向,在稍远的地方游荡的景象。
他不清楚具体,却确确实实联想到了某些影视作品里,能够控制被感染体的“丧尸王”。
只是
“你……”良久,池砚舟才开口,没能完全恢复的嗓音依旧沙哑,“……如果咬我的话,我会变成丧尸吗?”
秦知呆了一下。
好半天,他才有点不确定地开口:“我不知道……?”
“要不,”秦知顿了顿,“我去找个人试试?”
池砚舟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一双眼睛弯弯的,月牙一样,让人移不开目光。
“过来。
”他说。
秦知呆呆地、乖巧地照做。
然后他就看到池砚舟仰起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唇上传来了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又很快重新压上来,轻轻软软地蹭。
“老公,”秦知听到池砚舟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没有恢复的沙哑,“如果被人发现了,你肯定会被抓去切片研究的,对吗?”
“你看,”眼前的人又笑起来,总是柔和的表情少有的带上了几分狡黠,更贴近秦知说话方式的用语,也带上了一点个人的恶趣味,“我们现在一样了。
”
池砚舟说:“这不正好说明,我们是天生一对?”
秦知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话会从池砚舟的嘴里从池砚舟的嘴里,向自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