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闻炀耳后。
他无师自通地单手抚上闻炀的面颊,用嘴唇在他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说:“以后让他们叫我Freesia吧。
”
闻炀揽上他的腰肢,刚要应好,太阳穴冷不丁抵上了一杆枪,他不怒反笑,懒洋洋地问:“你觉得里面有子弹吗?”
季苍兰也跟着笑起来,比前段时间病恹恹的样子生动了不少,一字一句地说:“你来试试不就行了。
”
但他没有开枪,握着枪的手顿了顿,垂下眼睛斜了眼硌着自己的地方,很快抬起头,用枪在他脸上磕了一下,轻声道:“你他妈以后再敢强奸我试试。
”
闻炀一挑眉,向上挺了腰腹,问:“现在是强奸吗?”
“不是,”季苍兰轻笑了一声,单手滑下去,在他裤裆前不轻不重地揉了揉,俯身凑在他耳边,“现在是合奸。
”
他话音刚落,立刻被钳了腰放到身后宽大的桌面。
季苍兰没有衣服,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衬衣,分开的长腿间一览无余。
他们连着做了五天,穴口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微微肿着,半挺的性器垂搭在阴穴前,没有什么生气。
闻炀这次要比之前每一次都有耐心,问他:“进后面好吗?”
季苍兰脸颊终于有了些红色,不再像之前一样苍白,偏转过脸,小声说:“随便你。
”
闻炀俯身和他接吻,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盒全新的避孕套当着他的面拆开,季苍兰没有去看,但耳朵很红。
包装纸窸窣声后,他半遮半掩地捂在下身的手被拽住,掌心贴上了一个湿润的圈装物体。
避孕套的触感很奇怪,让他下意识用指尖摩擦了一下。
闻炀解开扣子,拉他的手微一用力,说:“你来给我套上。
”
他红着脸,像枝头熟透的苹果,眼睫颤抖起来,说:“你为什么不自己弄。
”但手里还是用圈口抵住顶端,一点点帮他撸了上去。
避孕套里自带了润滑液,但一个显然不够,闻炀有拆了一个,把微凉的液体挤在指间,两根手指在闭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