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炀似乎是嫌他走得太慢,一只手横在他腰后,另一只手穿过他腿窝,轻而易举地就把季苍兰抱了起来。
季苍兰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他表现出颓丧的神情。
闻炀走回房间的路上,回答了这个问题:“我遇见过很多人,想抓我进去的人,能舍命保护我的人,漂亮的,帅的,我都遇到过。
”
他垂下眼眸,和季苍兰对视:“但是又希望抓住我,又想救我逃离地狱的人只有一个,矛盾又稀奇,让我想研究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
季苍兰苍白的说:“是你太年轻了,未来你会遇到很多跟我一样的人。
”
闻炀却笑起来,说:“偏偏我在这个年纪只遇到了你。
”
季苍兰移开目光,脸色不大好,身上烧得发了虚汗,之后就开始犯冷,他往闻炀怀里缩了缩。
闻炀把他抱得更紧,用唇在额头吻了一下:“我手上沾的血已经洗不净了,我虽然一直笑,但真的挺空虚的。
地狱里有你来陪我,我能开心一段时间了。
”
那天夜里季苍兰烧得更重,闻炀拿来温度枪一滴,发现有快40度,连夜找来家庭医生吊水。
三天后,季苍兰大病初愈,这期间他抽了整整五包烟。
门口的保镖告诉他做好决定后去书房找Elie。
季苍兰看着保镖端着的木盘里放着的两样东西
一支白色的小苍兰和一把枪。
小苍兰代表着他要忘掉过往的所有,加入闻炀的组织。
枪代表他不变的决心,要靠着一把枪在闻炀手上逃生。
季苍兰很快便做了决定。
闻炀书房的门被推开,他笑着抬头,目光不移地盯在季苍兰脸上,身下的皮椅微微转动,隐藏了期待,问:“你选了什么?”
季苍兰穿了闻炀留在屋里唯一一件黑色衬衣,裸露着的皮肤有点触目惊心的白,把那朵白色的花从背后拿出来,朝他走过去。
闻炀满意地笑起来,脚尖点地滑出皮椅。
季苍兰分开长腿,跨坐在他身上,温柔地笑着,把那朵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