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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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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团整理 季苍兰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敛了视线,无话可说了。

     闻炀吃完饭也不离席,很礼貌地等他吃完,但这种礼貌里又带着很多的不礼貌。

    比如一直把视线黏在季苍兰脸上。

     他加快咀嚼的速度,喝了最后一口水的时候,听到闻炀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把刚刚擦过嘴的餐帕叠起来,说:“房间里没有监控,电脑和电话都没有监听、监视,只是能捕捉到电话信号而已。

    ” 季苍兰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是也没有很开心。

     闻炀注视了他几秒,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要去处理事情了。

    闻炀一直很忙,但说老实话季苍兰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又想到他的精神状况,不免有点担心。

     闻炀出门前,他把人叫住,在背后轻缓地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我们的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 他前不久也这么跟闻炀说过,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那个答案。

     可是这个一直悬而未决的问题,却是横亘在他们面前最宽的海面。

     季苍兰自己就是个被法律饶恕,却被人心囚禁的杀人犯,使得他对罪犯深恶痛绝。

    闻炀杀过人,杀过不止一个人,有世俗意义上的好人,也有世俗意义上的坏人。

    他不光自己杀了人,他卖的那些违禁的枪械造成了更多本不应该存在的伤亡。

     或许这些伤亡今天不是闻炀导致的,明天就会变成另一个在其中牟利的军火商人。

     但偏偏今天就是闻炀。

     季苍兰在执行任务中不断看到那些作为控诉证据的照片,枪械代替了木棍、榴弹代替了陷阱、轰炸机代替了长途跋涉的辛劳与疲惫。

     这些走私的武器最终变成了两样东西,填满了火药的子弹和金灿灿的钞票。

     子弹射向人的太阳穴和心脏,钞票流进人的银行账户和呼吸的空气。

     闻炀吃的饭、开的车、穿的衣服,喝的每一口水、挣得每一分钱,都被已经散发了恶臭的黑血浸入了皮肉,使他整个人都生活在皑皑白骨之上精心搭建的黄金塔中。

     这五年的监禁确实对他造成了那些恶实现了报复,但又能以什么来定量他犯下的罪是否已经赎清? 从道德上讲,闻炀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但绝对不可能是季苍兰。

     从法律上讲,闻炀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但绝对不可能是季苍兰。

     从理性层面讲,闻炀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但绝对不可能是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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