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从床上下来,从医药箱里翻了一板退烧药出来递给他,随后从床头倒了杯水。
拿药的时候滚烫的手指和冰凉手心碰到,像是被刺扎到,季苍兰快速收回了手,接过药按了两粒出来,干着嗓子咽了下去,才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
屋里开了空调,季苍兰身上还是滚烫的,刚吃了药热度下不去,露在空气里克制不住地抖。
他吸了吸鼻尖,砂着嗓子说:“我去换个衣服。
”
闻炀这时候走过来,抬手在他肩头捏了捏,稍稍用了点力,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
季苍兰脑子都有点烧糊涂了,没听出他声音里压着的情欲,呆呆坐在床上扭了头看床头的时钟,确实才早上七点。
他愣愣点头,应了声“好”,重新躺了下去。
闻炀跟着环住他躺了回去,一只手臂被压在腰下,被季苍兰握住,嗓子里开着拖拉机,咳了两声:“你的手。
”
“嗯?”闻炀像是没明白他的话,环在他腰际的手稍一用力,搭上蹭在床单上露出的半截皮肤,肩颈靠着往季苍兰脊背贴上来,右手跟着环了上去。
季苍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握上他软绵绵的阴茎,蹙着眉心细细喘了一声,使不上力地去推人:“我不做。
”
“不做,”闻炀垂下头,唇蹭在耳边,低又沉地哼笑一声,说:“我就摸摸。
”
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挑开裤子的边缘,探了下去,干燥的指腹贴上紧闭着肿起一条缝的肉户,轻轻揉了两下。
季苍兰扭着身子想从他的钳制里摆出来,一使力就头晕,嗓子喘起气来像土房里的老式鼓风机,呼哧呼哧地烫红着脸。
干着的穴口慢慢被揉出水来,因为发烧的缘故,连渗出来的蜜液都比平时要热了不少。
闻炀眼神暗了暗,长指沿着两半软红发骚的肉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