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9章

首页
    他激动又紧张,在留下遗书的第二晚就被送往B国制造“偶遇”。

     · 抓着他脖颈的手松开,闻炀勾了勾唇,饶有兴味地把目光盯在他脸上,来来回回打量。

     他的眼睛其实有点下三白,眼珠位置偏上,其余三面眼白比别人更加明显。

    不笑的时候就有点邪,假笑的时候邪气聚得更浓,眼珠不转的时候,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

     闻炀朝季苍兰的眼睛眺了一眼,手里稍稍用了些力道,在还未完全合拢的女穴上撑开一道艳红的小缝,手指慢慢插进缩着的小口,脸上带着温柔到有些刻意地笑,说:“全身上下,只有嘴硬。

    ” “哦不对,”他目光轻挑地扫了眼穴口上秀气可爱的性器,又缓缓移动了视线,暧昧地和他对视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

     季苍兰细长的眉毛微微蹙着,表情有点难耐:“滚。

    ” 闻炀另一只手掐着他下巴,躬下脖颈,但吻没落在唇上,轻啄在右眼的泪痣上,很快又吻了下左脸的黑痣。

     从以前开始Elie就很喜欢他的这两颗痣,每次都要在脸上摸很久。

     季苍兰觉得他在盘珠子,但他现在没工夫想那么多。

     修长覆着薄茧的手指贴着肉户揉进去,五年都无人问津过的穴口经过刚才的性事变得敏感又脆弱,刚被捻了几下,两瓣蚌肉就肿得更高,朝外微微敞开,像是在欢迎他进的更深。

     “有别的人操过了吗?”闻炀忽然问了个问题,像是随口一问,但动作停了,是在等他的回答。

     季苍兰在情欲中挣扎,下意识用迷蒙的眼睛望着他,好一会儿才把字在大脑中转换成句子,清醒了。

     抿了下嘴角笑起来,细白的手在下腹微白的长疤上划过,碰到自己半隆的性器又不断朝下,最终指尖停在泥泞的穴口,扯了下微微发褐的瓣肉,故意用暧昧地语气跟他说:“你觉得颜色深了吗?”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不求能从床上逃走,但至少能恶心一下对方。

     闻炀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