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快要把他凿穿,穴口被撑得泛白,随着激烈的动作拍出白沫,翻出些微红嫩的软肉。
季苍兰眼瞳蓦地紧缩,脚趾蓦地蜷缩,猛不丁往前一顶,再次撞上宫口。
他受不了了,反手去推身后的人。
但手即刻被另一只手握住,十指交扣着握在一起,苍白的手背隐隐凸起青紫色的血管,恨不得顺着那个幽深狭窄的洞口,把自己也塞进去。
“呃啊!”他陡然瞪圆了眼睛,跪趴曲起的大腿倏然用力,透过一层薄皮软肉,显出竹韧似的、白直的筋骨。
季苍兰大张着嘴,竭力仰起头呼吸,他一度觉得要缺氧而亡了,泪水口水糊了一脸,汗水淌在全身,前后两口穴都渗出水来,化成了一片蓝色的海。
闻炀垂眸看着他皱成一团的脸,舔走季苍兰额前流下的一滴汗。
在射进去的同时,闻炀压下身附在耳边,轻声问:“Echo在哪里?”
季苍兰意识有点散走,累趴在床上,听到他的问题痴痴笑起来。
见他不说话,闻炀想到刚才监听的那通电话,心口一悸,漏跳一拍。
季苍兰还是笑,脸上湿漉漉的,头发上的水凝成几绺水珠,混杂着泪水一起流下,水澄澄的黑眸望着他,静静地勾唇笑着,像是嘲讽。
闻炀表里维持很好的游刃有余被撕破一个小洞。
一拧眉,是有点慌了,抓住他肩膀,厉声问:“我女儿呢?”
“死了,”季苍兰被他抓在臂弯里,唇角折痕更深,说:“Задушенмной.”
意思是,被我掐死了。
咚!地一声响,他被摔回床上去,细长的脖颈掐来一只手。
闻炀额前的汗滴在他唇上,阴影覆盖上来,面色沉得更深,冷到了西伯利亚的寒冬。
“我再问你一次。
”
他忍着情绪,耐心殆尽的时候咬着牙问:“Гдемоядочь?”(我女儿呢?)
“被我掐死了,”季苍兰认真地盯着他,“你真的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