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能利用钱和势去做的,说白了也不过是满足一些类似屎尿屁的低级欲望,否则还能做什么呢?”
单准目瞪口呆,消化了一番,才疲惫地问赛乐:“你呢?你做过最离谱的事是什么?”
“唔,大概是因为讨厌一个游戏角色就买了那个公司然后把角色删掉吧,我很无害的啦。
”
“……”
单准想了想,说:“我对你们有用,所以你们保护我。
”
“对,而且就我个人来说,我觉得你还不错,如果没什么利害关系,我会愿意跟你继续做朋友。
”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的坦诚。
”
赛乐笑了笑,伸出拳头,单准会意,跟他碰了下拳头。
***
晚上单准又去看了一次埃拉斯谟,他恢复得不错,但下一场比赛肯定是不能上场了。
明确了埃拉斯谟也在利用自己以后,单准反而轻松了起来,跟埃拉斯谟说话也轻快了不少。
“你明天是不是就能从ICU转出去了?我给你带个操作杆来?你投到天花板上打游戏?”
埃拉斯谟没有回答,弯着眼睛,“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
”
“嗨,你都为了让我赢比赛伤成这样了,我能不对你好吗?”
“我不是为了让你赢比赛,”埃拉斯谟的一双蓝眼睛,足以称得上是含情脉脉,“我是为了你。
”
单准尴尬地挠后脑勺,伴随几声尬笑:“你也不用搞这些了,赛乐都跟我说了,我不介意,乐意配合。
”
埃拉斯谟皱起眉:“什么意思?”
“利用我挑衅历山,试探他之类的。
”单准还是因为不习惯而皱眉,“虽然这一点我还不太明白要怎么配合,等你出院再聊吧。
”
埃拉斯谟看着单准轻松的样子,默默垂下眼帘,扭过头去,单准准备走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