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乐是赛家独子,他愿意跟在埃拉斯谟身边,很难理解为单纯的友谊,而非某种同盟。
“历山家的烛照集团很会抢生意,最近开始染指电子毒品了,我未来是要继承家产的,说白了,历山现在就是在抢我兜里的钱。
”赛尔吃完了巧克力棒,还很有素质地把包装纸团了团,塞到裤兜里。
“所以你选择埃拉斯谟,达成同盟。
”单准说。
“可以这么说,当然了,他长得好看又会打游戏,当兄弟也很有面子。
”
“那你们选择我,又是为什么?”
“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一个用来打历山脸的工具,这种挑衅在两年间我和埃拉斯谟用过几次,都没什么效果,但这一次,有些不一样了。
”赛乐靠到廊柱上,叹了口气,“我是没想到历山会把奎利邀请到球赛来。
”
“奎利是谁?”
“比赛那天坐在历山旁边的老男人,他是中立区的经社会会长,简单来讲,我们赛家和烛照集团,要怎么在各个大陆赚钱,他是能干涉的,我不知道历山要做什么,但是把那个老男人带来这里,我觉得,他是在威胁我们,因为我和埃拉斯谟的挑衅成功了,而这都是因为你。
”
单准想起了在铅头箭的三次展览,想起撞碎玻璃后,他第一次看到了历山兴奋到癫狂的表情,单准在柔和的阳光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个性变态,因为我,动真格的了?”
“单从他跟校花用球赛做赌约,就证明他动真格了,兄弟,我不是同性恋,但你好像真的很招那个性变态喜欢。
”
“我不理解,”单准是真的不能理解,这使得他抬头看向赛乐的脸,是一张好像十八年来第一次看到猎奇重口味人兽大片的脸,“会因为变态欲望就搞这种商业斗争的大动作。
”
赛乐笑起来:“不然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