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开始模糊,他想起了历山请他喝的那杯酒。
有点腥,像血。
单准无意识地伸出被皮套捆住的手,抚上了自己的下体,这种触碰好像往热铁上泼了冰水,刺激得让单准疼来一下,下一秒他就急不可耐地把双手都握了上去。
他觉得他握住了自己,握进了自己的灵魂。
太舒服了。
通风口发出轻微的嗡嗡的声音,肉眼无法看到,那里不是在输入空气,而是在缓慢地抽走。
单准从未感受过这样的自慰,他的手变成了一个可以满足任何愿望的魔鬼,好像不是他自己了,却又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欲望。
这是一个春梦吗?
单准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这使得意识抽离,汗液和眼泪流了满脸,滴在他敞开的大腿根部,但他已经不觉得烫了,他全身都烫得好像融化在了焚尸炉里。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下搓揉着自己的性器,而周围的一切都消失在了白色中,视线不断聚拢,好像整个世界都只有他的手,和他的鸡巴。
好脏,好混乱。
单准想停下里,他太难受了,但只是微微的停顿,就让他感受到了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好像被插入了一根针一样的痛苦,他停不下来,手指疯了一般急躁慌乱地抓着自己的下体,那里不仅因为充血而通红,柔嫩的表皮快破了,血丝漫布。
我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梦?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梦?
我想醒过来。
通风口处的机器停止了运作。
穿过伪装成墙壁的单向镜,另一个正在举行派对的房间,也停下了音乐,所有人都屏息看着房间里的单准,看着他白皙而健美的肉体在白色床单上以各种扭曲而难耐的姿势翻滚、腾挪、瘫软。
这面巨大的“展示窗口”旁边,有一块显示屏,显示着此时这间密室里的含氧量13%,正常空气的含氧量是21%,而展厅内的机器在抽走空气的同时注入氮气,让含氧量降低,而含氧量低于6%,会引发死亡。
单准趴在了床上,因为氧气不够,他已经精疲力尽,但他手上的动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