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的心跳速率到了他难以呼吸的程度,肌肉紧张地虬结起来,眼角的眼泪茫然地滑落。
而他对面,那面看起来光洁崭新的墙的后面
是嘈杂的人声和音乐,那些在酒会上彬彬有礼的人,端着酒杯跳舞,酒液全都洒了出来。
这里没有开灯,因为他们面前,一整面墙都是剔透的玻璃,那间纯白房间的光亮都透了出来,照着他们迷醉的脸。
历山站在玻璃前,看着单准从床上小心地下地,四处张望,有些发抖地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们之间只隔咫尺,但单准看不见他,只能用那双通红的,可怜的,羔羊一样的眼睛,与他对视。
3|第三章
【……】
单准把嘴从皮套上移开,这东西非常厚,加入了复合材料,根本咬不烂,他放弃了,他在床上坐下来,胸膛因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他有意留心时间,从醒来到现在,大概五分钟。
这个房间的四面墙都非常光滑,没有缝隙,唯一不同的是地面和屋顶。
地面上有五个类似地漏的装置,单准试着想打开,但那上面什么没有一颗螺丝,无从下手,并且尺寸顶多能让单准把手伸进去,不会是他的逃生出口。
屋顶,太高了,大概有五米多,上面有一处同样被刷成白色,很隐蔽的通风口,单准上不去,他有想过用那张铁床直起来做辅助,但那张床非常重,在双手被束的情况下无法搬动它。
而且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他越来越热,心跳越来越快,血液的流速也在加快,他已经感觉到手掌和脚掌,供血最不足的四肢末端开始发麻。
他大口喘气,想要用深呼吸来缓解跳动过快把血管扯痛的心跳,但恐怖的是,他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了。
单准有些站不住了,他离开墙边,坐回到床上去,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蛰痛了他的眼睛,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腿间。
他勃起的性器像一个被勒住咽喉的,濒死的生物,挣扎般地跳动着。
我被下药了吗?
单准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