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哭红眼的安卿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客房服务员,她刚回了句:不需要客房服务。
敲门声更急促。
心跳加快,猜到门外是谁,安卿走到门后,碰到门把手,她却退缩了。
时律像是知道她就在门后,“就这么怂?”
听到他的声音,安卿用手捂住嘴,闷声痛哭。
几分钟后,外面没有了声音跟动静,以为是时律走了,明明想要这种结果,安卿的心口还是有些疼。
打开门,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她站在门口,不争气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对面的客房门打开,公务装穿着的时律走出来,看到他步步逼近,安卿再无法控制情绪,哭着摇头向后退,她实在说不出话来,因为说什么好像都是错的。
时律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抱住,不允许她再退缩。
安卿在他怀里哭着摇头,不敢再伸手抱他,也没有抬手推他。
“已经上高速,我才知道你在苏州。
”能感觉到她的胆怯和无助,难以想象进去这三天她一个姑娘在外面都经历了些什么,时律抱紧她,抬手轻拍她的后背:“我在里面已经见过你爸,他身体很好,他让你这个女儿别总为他担心。
”
安卿摇头,哭的更凶。
进房间把门关上,时律捧起她的脸,“是担心我?”
安卿点头,看他的眼神充满愧疚。
“别担心,我跟季平只是被叫过去配合调查。
”时律抹去她脸上的泪,看到她明显消瘦的脸和黑眼圈:“这几天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
“时律……”刚叫出来他名字,安卿像个孩子一样撇嘴哭出声:“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好,你明明都看到了……”
听出来她是指那段偷拍的视频,时律眼中的温柔被愤怒取代,他尽量压制住,“那晚是我做得不对,都过去了。
”
“过不去!”安卿没为自己辩解,“是我让宁致远吻的我,我那天是真的想跟他……”
后面的话被时律的吻堵住。
时律吻住她,霸道的吞噬她全部的气息,吸住她的舌头,把她抵到墙角,伸手摁下电动窗帘的开关。
窗帘缓缓降下,时律的手也伸到安卿毛衣里,撕扯开她里面的胸衣,握住她的浑圆揉捏,另外一只手向下解开她的裤扣。
安卿不想再跟他做,多做一次都会上瘾。
虽然已经上瘾……
不论安卿如何挣扎扭动,都躲不开时律的唇舌和他那两根灵活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