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出事了不让我们管,过来捞他的还不都是我们!”
能听出来王昱这个当叔的有多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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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私,王家跟时家是表亲,于公,王家是时家在京圈的首要人脉,利益共同体,亲上加亲的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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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王家没少在背后帮衬提携时律,安家出事,也是王家出人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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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狠话,也只有王昱才有资格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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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卿不免想:跟时律轻松复婚的背后,他得遭受了多大的压力和指责?
10点的时候,王昱又出来接了通电话。
不知道对方跟他说了什么,他再次口吐芬芳:“能舍得离才怪!当初我都跟他说了,几乎全北京的公子哥们都知道他俩离婚,他那前妻又跑去跟了温政,他不在乎戴绿帽子,非得复婚,您让我劝他离婚,我成什么了?合着恶人都让我跟嫂子当?您搁那儿当慈父?”
“当初是您没拦住!我都跟您说了把户口本放好,您瞒着嫂子先斩后奏,最后我跟嫂子成了恶人!”
“我就这么跟您说,您看上的好儿媳妇儿压根没法跟之前那姑娘比!人家那姑娘知道自己的事儿会连累时律,二话不说的就走了,您再瞧瞧您这好儿媳妇儿,是生怕时律不管她跟她爹,现在好了,全他妈搭进去了!”
听出来是公公时韶印打来的,安卿裹紧大衣坐在没开灯的移门前,冷风吹的她脸已经泛紫。
王昱后面又说了什么,安卿忘记了,只记住了最后那句:“这次出来后他要是还不长记性,以后出事您别再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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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2112上瘾
王昱在苏州待了不到三天就先回了江城。
安卿没走,继续住在金鸡湖畔。
赶上周六日,金鸡湖畔有音乐喷泉表演,观看表演的人挤满广场,安卿站在最后面,只看了几分钟便离开。
走过栈桥,快到酒店,大衣口袋里手机振动响起,安卿无心接听,拿出来刚摁下静音,看到屏幕亮起的备注:[少爷]
前两天不管听到王昱骂多难听的话,安卿的心都是麻木的,没半点悲痛的反应;看到是时律打来的,压制的情绪瞬间释放,眼泪决堤的涌出来。
她没接电话,时律一直在打,打了一通又一通。
屏幕不断亮起,未接来电的数字接连增加,安卿哭的越来越止不住。
十几通的未接,时律没再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