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要是我们家真失势了,别说时家,你们宁家为了自保,也得先把我给甩掉。
”
“我们家不会!”
“你爸才有这个发言权。
”
一语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拿她没法子的宁致远气的一拳捶在方向盘上,“明知道这些规则,你何必还要把自己给搭进去!就非得嫁?就不能再多等几年?”
安卿照旧处之淡然:“你去问问你爸,他融资上市那会儿,别人跟他说再等几年,他会不会等。
”
“商场不是官场!”
“运用的规则互通。
”离登机时间将近,安卿解开安全带:“你要是不想送我,我自己打车去机场就可以了。
”
“误机了我送你回北京!”宁致远重新为她系好安全带,还是不忿,“他们家真的挺不是人的,虽然不是他前姐夫亲生的女儿,但是找那么多男人去酒店,把那姑娘锁房间里……”
血液瞬间凝固的感觉。
冷气直冲心脏。
安卿几乎是立刻摁开储物箱,拿起那几张纸按照顺序往下看。
见她这般反应,宁致远才看出来:她压根不知道这事。
……
航班没赶上,安卿是与宁致远坐的他家私人飞机去的北京。
近万米的高空,机舱外万里晴空,干净的没一丝杂质。
安卿从上飞机,再没说一句话,始终保持沉默,她也没有打电话去向时律印证那份案卷的真实性。
因为向时律询问,等于揭开他缝合的疤痕,再让他回忆起当年的痛苦。
趁着他这个儿子在国外读书,高越这个当家主母包下整座酒店,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让十多个男人进房间里,要把一个刚满21岁的姑娘衣服全部扒光,如果不是13岁的时天冲进去,那姑娘接下来又会遭遇哪种折磨和侮辱?
卖淫,仙人跳,两种罪名加到那姑娘头上。
庭审现场,十多个男人纷纷指控与那姑娘有过性交易,还有转账的证据记录。
21岁的姑娘百口莫遍,以那样的罪名入狱。
这一切的源头都只是因为她是时律偷摸恋爱了近三年的女朋友。
是女朋友,也是前姐夫的继女。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因瞧不上她的出身,就以那种肮脏的手段逼迫她离开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