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难受。
”
她俯身趴着,看不见谈致北的表情,只能感知到对方又沉默了一下。
而后一双不属于她的手探了过来,拉住她的浴袍,无声地向下轻拽,渐渐露出纤瘦的后背和肩胛骨,一点点向下。
细碎的擦痕不算少,白天没时间留意,到现在都结了痂,白皙的皮肤上左一道右一道,伤口不深,看着倒是有那么点凄凄惨惨。
她困倦地闭着眼睛,感受到背上逐渐浸染了点点凉意,微凉的指尖在上面慢慢捻柔,直到将背上的那一小块摩挲得发热,像是在耐心地一处处点火。
舒适又温暖的感觉让她昏昏欲睡,她的眼皮很快就很难睁开,意识的最后还在命令他:“多揉会儿,不许停。
”
背后传来细微的低笑声,她在意识朦胧之间,感受到背上传来一种和手指不太一样的奇异触感,隐隐约约仿佛飘来一句应许。
在说“遵命。
”
现在清醒过来的方舒雁:“……”
如果不是谈致北还在看着她,她现在实在很想捂住脸,痛苦地嘶上一口凉气。
真的不该喝酒。
方慧立志于把她培养成一个品学兼优的乖乖女,当然不会允许她喝酒;她自己从出道起就是谈致北过了明路的女朋友,看不起她的人就算对她再不屑,也不可能用灌酒这种方法阴她。
她就这么保留住了喝酒后的略微异常,一直也没被外人知晓。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都能倒霉地被谈致北撞见。
她隐秘地深深呼吸,终于冷静下来一点,定定地看了窗边正朝她浅笑的谈致北,语气不善:“谢谢谈先生昨晚帮了我的忙,那请问你为什么现在还在我房间?”
谈致北在她谴责的目光中,面露无辜,指了下旁边床头柜小桌上的包子和白粥。
“给你送早餐来了。
”他说,表情镇定,目光坦荡,“看你昨晚喝得好像还是有点不舒服,怕你今天早上起来头疼,就买了份早餐给你送过来,今天也还要拍戏,注意身体。
”
方舒雁一怔,看着他,再多的责问就有些说不出口,无声抿了抿唇,稍稍垂眸,没再说话。
只是这一低头,她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昨晚的衣服。
”方舒雁缓缓地问,表情略微古怪,“……你给我穿好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