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带着迷茫和不确定。
他这个问法,让方舒雁稍稍词穷了一下,而后扯扯嘴角:“这个,看你想法吧。
”
“你是我的。
”谈致北轻声说了一遍,顿了顿,加重语气,又说了一遍。
像是在给自己念经,艰难地接受着这个事实。
他将她看了又看,最终像是确定了什么,缓缓得出结论:“方舒雁是我的。
”
自说自话地重复了好几遍,他好像终于理解了这个事实,唇角弯了一下。
方舒雁对他一句准话没有,莫名其妙开始复读的行为略觉不爽,刚要说什么,突然听见他问:“你能一直是我的吗?”
方舒雁理性地回答:“不一定,那要我们一直互相喜欢才行。
”
谈致北面色一冷,突然毫无征兆地甩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冷声说:“既然想着要走,一开始就别来。
”
什么态度?方舒雁差点气笑,立刻站起身:“有道理,我走了,再见。
”
她气性不小,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就要走人。
刚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被身后一股大力带回去,让她一时没站稳,摔倒在谈致北身上。
方舒雁立刻撑着身子就要起身:“我不是故意的,是你非要把我拽回来……忍住,别吐!”
平常被人不小心碰一下都要厌恶地洗三遍手的谈致北,现在却死死抱着她不放,任由她摔在自己怀里,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脸埋在她肩膀上。
“我后悔了。
”他低声说,“你不许走。
”
方舒雁翻了个白眼给他:“说的什么话?我想走就走。
”
“我会对你很好,一直喜欢你。
”谈致北闷闷地说,脸依然埋在她的肩上。
方舒雁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应激性地僵硬,但他依然紧紧地抱住她,“这样你是不是就会一直不走?”
方舒雁沉默了很久。
久到谈致北浑身僵硬地放开了她,两人近距离地对看。
十九岁的方舒雁说:“致北,我不相信有什么诺言是永远的。
我只想说现在的事,过好每一个今天。
我现在喜欢你,愿意喜欢你到你不喜欢我的那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