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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过去几年,你的永远只有这么久?”
方舒雁眼睛慢慢眨了一下,表情平静。
她说:“致北,在爱你的这些年里,我信守诺言,对得起我自己,也没有对不起你。
”
那时她还没觉出谈致北的不对,只以为他乖戾冷漠,性格孤僻,嘴上不饶人,性格恶劣。
她自知自己也不是个完人,有孤峭尖锐的部分,是以并不在意谈致北的不完美。
在朝夕相处中对他生出依赖和眷恋,试探着朝他伸出手,做好了一旦对方不领情,立刻潇洒抽身,头也不回的准备。
对于她逐渐不再遮掩的小心思,谈致北表现得阴晴不定,有时显而易见地受触动,也有时应激性地面露厌恶。
方舒雁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天知道怎么就捱过了他喜怒无常的那段时间,直到那一天,他用一种有点奇异的眼神,定定地看了她很久很久,仿佛要认真把她刻进心底。
他朝她慢慢伸出手。
动作迟疑,胳膊伸出又收拢。
他探了很久,终于碰到她的手,指尖冷得吓人,让她觉得自己像握住了一块冰。
方舒雁将手收紧,朝他扬了下眉,明知故问:“干什么,让我给你暖手?”
二十一岁的谈致北看着她,说:“你要是给我暖手,以后就不能再这么对其他人。
”
方舒雁愣了一下,不由失笑:“我爱这么对谁全看我的心情,关你什么事?管得着我吗你。
”
谈致北问:“怎么才能管到你?”
方舒雁看他一眼,顿了顿,说:“和我谈恋爱才可以。
”
谈致北又看了她很久。
方舒雁等得纳闷,语气和煦地提醒他:“要谈就谈,不谈就松开,不要趁机占我便宜。
”
谈致北慢慢地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
方舒雁听得好笑不已,一时没忍住,失笑出声:“少自恋了,你哪里好?难得遇到我这个不嫌弃的,你就偷笑去吧。
”
谈致北竟然配合地扯了扯嘴角,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面前,定定地看了一会儿。
“你可以是我的吗?”他问,语气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