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这次肯定没骗你。
”
黎晓忽然想起,他之前曾经和她说过一些关于他和学生会的事。
比如,风纪改革是校长的决议。
再比如,他不曾将抓学生违纪这件事作为竞选的实绩。
当时她压根没放在心上。
现在想想,原来他说的是真的。
可是,黎晓从未听季扶倾向他人澄清或辩解。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其实只在乎她一个人的想法?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头暖烘烘的。
像是街边卖的烤红薯,又暖又甜。
季扶倾的手顺着她额角的一缕长发向下抚摸,来到她被冻得通红的小耳朵,指尖轻轻、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耳垂。
他低声在她耳畔说道:“黎晓,你永远可以相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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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下午,最后一节课之前,黎晓问薛南枝:“你觉得今年的学生会选举,谁的赢面比较大。
”
此前,黎晓对学生会的大部分了解,都来自于热衷“道听途说”的薛南枝。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她不能被爱情蒙蔽双眼。
所以,在这件事上,她想听一听薛南枝的“客观”分析。
薛南枝嚼着口香糖,为黎晓分析当前的竞选局势:“邱柏杨最大的优势是,人缘很好,跟谁都玩得来。
他所在的组织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服务学生。
而且,这个学期他还搞了校园网的提案,至少不会让人讨厌。
”
黎晓听了,顿时有些担心。
照这么说,邱柏杨似乎没有明显的短板啊。
路人缘好,在这种全民选举中非常关键。
薛南枝见黎晓愁眉不展,又说:“当然了,你家季扶倾也不差的。
”
黎晓心头一惊,难道她和季扶倾之间非同一般的关系已经被察觉了吗?她立刻反驳道:“什么我家?谁跟他一家啊。
”
薛南枝斜睨着黎晓。
她用口香糖吹了一个泡泡,泡泡越来越大,直到“啪”地破裂,这才慢条斯理地说:“行了,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我又不会把你举报给老师。
”
她和黎晓天天在一块儿,就黎晓那点儿小心思,她八百年前就看穿了。
“黎晓,喜欢一个人,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
“我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