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变得更加复杂。
凌峰面色难堪,他做了小半辈子的人,哪里知道怎么做狗啊,只能如实摇头说“不知道”。
“把衣服脱了我告诉你。
”
原本脸色还是灰白的凌峰听到这句话,小麦色的脸蛋瞬间红得像个猴屁股,惊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反复确认他是否在开玩笑。
沈渐白一脸认真说道:“你不知道怎么做狗,那我教你。
”
凌峰松开他的手腕,不自然地扯着自己的衣角往下拉,看着很矜持,但却适得其反,紧绷的布料将昨晚被玩到红肿的乳头勒出两个凸点,看着更加的淫荡。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凌峰难为地看着他,小声与他商量:“不脱可以吗……做狗不需要这样的吧?”
“你做过狗?”
沈渐白反问他。
“我没做过啊……”
“没做过你废什么话,让你脱你就脱,一个都快被我玩坏的臭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
沈渐白逐渐变得不耐烦,说出的话也变得刻薄难听,羞辱得凌峰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只能在他强势的眼神中认命脱下自己的衣服。
宽阔的肩膀,精悍的腰,性感的肤色与漂亮的肌肉,是一副男人看了羡慕,女人看了垂涎的身躯。
偏偏一对硕大的胸肌被掐的又青又紫,乳头也被玩到红肿破皮,看着比婊子还淫荡。
沈渐白呼吸越来越急促,哑着声音命令:“裤子。
”
“能不能……”
“不能。
”
沈渐白冷漠打断他的话,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
凌峰抿了抿嘴唇,沉默着将裤子脱了,很心疼沈渐白说话太多嗓子会疼似的,连带着内裤一起脱得光溜溜。
他夹紧了的双腿,羞耻地偏过脑袋,仿佛脱下的不是衣服,而是他为数不多的脸皮。
沈渐白贪婪地扫视着这副被他布满暧昧痕迹的躯体,气血一涌,恶狠狠在凄惨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打得乳肉与奶头乱飞。
“唔呃……沈总监……”
凌峰疼得眼泪都要飙出来,可他不敢动,像是被野兽扼住了脖子,害怕挣扎一点都会被暴怒的野兽撕碎……
“怎么那么骚,特地为了勾引男人练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