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羞耻咬着牙，眼眶越来越红。
“说话啊，不说以后就学狗叫，再也不用说了。
”
“不是……不是的，它自己长的。
”
“骗我，哪个男人的胸会长那么大？”
说着他蛮不讲理，在另一个胸上又扇了一巴掌，留下新的痕迹。
“啊……！不要打了，我真的没骗你！”
凌峰偻着背，惨兮兮地捂着自己是胸，后面被打的这只昨晚因为体位缘故被沈渐白玩得更加凄惨，穿着纯棉色T恤都会被磨疼，根本不能承受这样的虐待。
“说实话，不能说出我满意的答案我就一直打。
”
沈渐白在他面前将恶劣的本性展现得淋漓尽致，这样的沈渐白让凌峰感到害怕，他惊惧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不断呢喃着傻话。
“不是沈渐白……你是谁啊……你不是他……”
沈渐白被他蠢笨的模样逗笑，又冉起不一样的戏弄心思，便反问他：“那你说我是谁？”
“不知道……他不是你这样的，你不是他……”
“哦？那他是什么样的。
”
凌峰眼神涣散，似乎陷入什么回忆之中，一双眼眸也变得闪闪发光，充满了倾羡。
“他……他很好，他不会说这些话，他很有礼貌，对人很温柔的，他才不会这样羞辱人……他不仅学习好还很善良，经常帮助别人，学校很多人都喜欢他，他……”
“够了。
”
凌峰越说越起劲，语气也越来越柔软，不打断他他有可能能不带重复地夸奖那个“沈渐白”一整天。
而就站在他眼前的沈渐白本人却越听越不爽，明明是在夸他，但是他没有一点参与感。
他掐住凌峰还带着痴迷神情的脸蛋，残忍地打破这只蠢狗的幻想，将他从回忆中唤醒。
“蠢货，看清楚点，站在你面前的才是我，你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存吧？”
“存在的……”
凌峰讷讷望着他，眼泪摇摇欲坠，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更准确点是不愿意相信。
毕竟那个“沈渐白”在他心里待了五年，在他记忆里那个男人永远都是谦和儒雅的贵公子，人设一朝被打破，换作谁都有些接受不了吧。
沈渐白嗤笑：“怎么，不是他你就不喜欢了？”
他的脸蛋很有迷惑性，即便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