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云岁晚才慌了,惦念着一会儿要去看画展。
被不依不饶要了两次,她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季宴礼才放过她。
见他匆匆穿上衣服就准备叫医生,云岁晚暗叫不妙,眼疾手快夺了他手机,板着脸说不用。
季宴礼看了她半晌,似是反应过来,没把手机要回来。
之后没再打电话,却也没继续折腾她。
云岁晚沐浴完,趁季宴礼在浴室,穿好衣服就出来了。
走进画展还没找到人,季宴礼的电话就过来了。
她在接和不接之间犹豫,犹豫间电话就自动挂断了。
如果不接,他想找到她也轻而易举,到时让他发现自己和斯年哥在一块儿,估计得疯。
这么想着,他又打来了第二次。
云岁晚找了片安静的地儿,接通。
“去哪儿了?”
“报社。
”
“不是请假了?”
“老板通知加班。
有急着要的稿子没写。
”
除了请假这次,季宴礼没干涉过她的工作,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嗯。
什么时候回来?”
云岁晚说了个平时下班的时间。
“去接你。
”
要往常,她必然第一时间就会拒绝,如今可能是心虚的原因,眼珠子转了转,乖乖嗯了一声。
有惊无险将电话挂断。
云岁晚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夏斯年,怪不得里面找不到他,原来在外面等着。
她心情放松了一些,走过去:“怎么不进来?外面不冷?”
“还好。
”夏斯年说:“总觉得应该等你一起进来从头开始看。
”
云岁晚摸了摸鼻尖,不好意思:“抱歉,迟到了十分钟。
”
夏斯年笑着开玩笑:“嗯。
再晚来一点儿我就要去打印寻人启事了。
”
“罚你今天请我吃冰淇淋。
”
云岁晚知道他没生气,拐着弯儿想吃些医生不让吃的,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