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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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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大体能猜测一些幕后的东西,种种便利条件放在那里,怎能不让人心动。

    只是对于产业实体,陈远鸣依旧是个门外汉,真正的矿业是涉及国家战略资源的关键产业,想要从他人手里抢这种便宜,就不是他能够操控的事情了。

     孙国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如果单指铜这一块的话,我们的把握并不多。

    世界铜产量最大的几个国家都不在中国的势力范围内。

    智利、秘鲁这些南美国家就不用说了,墨西哥更是美国的囊中物,印尼、菲律宾、哈萨克斯坦多多少少也有些敌对意识,由其是印尼。

    目前在这些地方涉足还谈不上轻松……” “不过……”顿了顿,他用手指点了点面前那摞关于墨西哥金融危机的资料,“这场危机倒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可以说毁掉墨西哥经济的正是过度自由化的金融体系,但凡墨方有一点心思,他们就该加大对于实业的建设,切入一个被摧垮的经济体系,想来要比平时容易太多。

    在你看来,墨西哥大概多久能恢复元气呢?” “很快。

    ”陈远鸣答的异常干脆,“北美的金融体系不能乱,美国就不会放任墨西哥金融市场继续崩溃下去。

    罗伯逊在晚会上也跟我说过,近期美国就将开始援助墨西哥,帮助其恢复金融市场的正常秩序。

    但是持续的震荡还是会有的,而且拉美也必将受到影响。

    ” “嗯。

    ”孙国强轻轻点了点头,“那么期铜的局势呢?在你看来住友集团大概能支撑多久?”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

    ”陈远鸣笑了笑,“这可是一项商品的定价权,只要住友集团和滨中泰男不傻,就不会轻易放弃。

    我觉得可能要持续个1年甚至1年半时间吧。

    ” “也就是说,当南美和墨西哥经济刚刚进入好转期时,就可能再次遭遇铜产业上的危机?” “理论上,是这样不错。

    ”陈远鸣答的异常干脆,在这上面,他还是有相当大的把握的。

     “那倒可以试上一试……”孙国强再次陷入沉吟。

     “别忘了,如果期铜发生大幅度涨跌,那么其他金属很可能随之产生波动,因此到1996年,我们面对的可能不只是铜这一种产品的机会。

    ” 一项项的筹码加上,已经构成了一个块足够诱人的大饼。

    虽然中国已经在1993年和巴西建立了战略伙伴关系,但是巴西淡水河谷毕竟是一块过于坚硬的石头,不是那么好啃。

    如果能在这种国际性变革前做出充足准备,也许在铜业、甚至其他矿业上有一些收获,这个需要的就不只是经济,同样还有政治方面的考量。

     不过事关重大,具体细节还需要详细推敲。

    在其后的几天内,孙国强陆续又跟陈远鸣进行了几次磋商,最终先敲定了国兴基金在这场博弈中的位置。

     目前国兴基金在期铝上的斩获相当不错,由于介入的时间恰到好处,混在了做空的大队伍中,操作起来简直顺风顺水。

    但是20亿毕竟还是一个足够庞大的数字,也间接影响了铝价的下滑速度,当这种下跌趋势达到那些矿业公司的承受底线时,他们必然会开始伸手救市,就目前的局势看来,这个时间不会晚于3月底。

     而那时,针对期铜的第一波操作已经开始,在大举攻势下,国兴完全可以从期铝中慢慢抽身,进入期铜市场浑水摸鱼,进一步压下铜价。

    如果铜价反弹,它则能迅速转空为多,利用滨中的攻势对欧美集团进行反压制,在为大局争取时间的同时,也赚取更多的利益。

    而当机会恰当时,再次转多为空,落井下石,就成了最佳选择。

     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论哪方强哪方弱,在这个金钱游戏中,国兴总是能处于不败之地。

    而陈远鸣的远扬基金就要抽调一定的资金,进行长线操作,虽然前期获利堪忧,但是当坚持到最后彻底击垮住友集团时,巨额利益当然也就随之落入了囊中。

     一个只有胜手的金钱游戏。

     对于这样的操作手法,孙国强当然不会有半点异议,反而笑着说,“如果国际上有扰乱市场秩序罪的话,估计我们都要被入罪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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