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说话,贺砚舟帮她解释:“以为她是我什么人,会误会我和你的关系?”
其实大概是这样。
起先进门,贺砚舟未开口,朱序以为他有顾虑,所以也没同他打招呼。
后来大概猜出其中渊源,但中途再主动讲话也很奇怪。
索性沉默到底。
朱序心中正默默复盘,只听他问,“你觉得,你和我是那种会叫人误会的关系?”
朱序微抿住嘴,抬起头来,他略垂着眼,目光正落在自己脸上。
她心跳莫名漏掉一拍,有些生硬地瞧向别处。
从同学会时几乎陌生的状态,到后面几次巧遇,他帮了她一次又一次。
朱序心里清楚,他这种人的时间管理应该很严苛,有功夫不如做慈善,没理由在她这种小角色身上浪费精力。
一时心思活泛,又自惭无才无颜,人家凭什么。
可时隔两个月后再见面,只感觉与他之间气氛更微妙。
明明寥寥几面,独处时间也少,这种变化却不知何时滋生。
害怕对方察觉她心思活跃,她大方笑笑,用他刚才的话应付回去,“你觉得呢?”
“你希望我怎么答你?”
朱序一默。
对面走来几个年轻人,嬉笑打闹的声音冲散此刻气氛。
朱序往旁边让了让,便与贺砚舟拉开些距离。
抬起头来,幸好有家“广顺兴”的酒楼出现在路对面,牌匾黄底红字,一眼看去就很粤式。
朱序连忙问:“是那家吗?”
贺砚舟神态自若,朝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眼:“是。
”
第13章换了条宽阔的路走。
因为是临时改变主意,没有提前预约,等了会儿位。
餐厅环境清幽,每桌上方一盏古朴雅致的灯,朝南一排落地窗,窗外城市夜景绝佳。
点了一些烧味和素菜,还有两份点心。
贺砚舟斟了杯铁观音放到朱序面前,说:“她是贺夕,小我11岁,从小到大都不爱读书,后来自己把学给退了,弄了个店,整天瞎折腾。
”他抿一口茶,看向朱序:“你刚才说得对,她像我母亲,我长相遗传我父亲更多一些。
”
朱序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