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掩住奴隶的口鼻,狠狠地夹了一下。
奴隶的神情立刻痛苦起来,双手紧紧扣在地面上。
然而这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高潮后敏感的洞口也经不起这样剧烈的碾磨,木淳喘着气趴在奴隶胸口,那根粗红的东西便又动作起来。
欢好过后,两人尤不满足,又是几番唇舌纠缠,终于舍得起身收拾残局。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扣响,工作人员送来晚上活动时的衣物。
木淳披了外套,随意翻捡几下,“和式?蓝玉越来越会玩了。
”
那人欠了欠身,退到门外等候。
晚风没说话,谨慎地接过内衬与羽织,一件件为主人穿好,再跪下来为主人整理衣摆。
赤裸的奴隶在工作人员看来就像一件摆设般平平无奇,晚风服侍主人穿好衣服,那人便将一件简单的黑底暗纹浴衣交给他。
奴隶的衣服自然要露骨一些,领口大开的衣物下,晚风胸口露出大半,两条长腿也隐约可见,木淳取过红绳,在他大腿处随意绑出一个花样,这样一来,高大冷峻的奴隶行走间便会露出腿间的一抹艳丽红色,实在勾人。
即使身形比木淳高大一圈,神色殊无媚态,站在衣着繁复的木淳身旁身份也一目了然。
大厅里剧目已经开始,木淳走上二楼,见老板蓝玉已经在等他,便不多客气,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蓝玉穿着倒是另一种样子,披着长发,身穿一件曳地的罗裙,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身边的奴隶规规矩矩跪趴着,脖颈的链条牵在身后严肃站着的男人手里。
晚风屈膝想跪,被木淳拦了下来,让他随自己坐下,晚风有些迟疑地坐了,却感觉在座几人的视线霎时间都投在他身上,一时间如坐针毡,倒还不如安心跪在地上了。
木淳将他的想法一眼看穿,便一撩衣服侧躺下来,将头枕上晚风的腿。
这姿势活像个浪荡公子哥,奴隶只是换了个服侍的姿势,倒不那么引人注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