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正演到火热之处,武士与妻子在竹林中横遭匪盗,武士被绑缚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妻子被强盗侮辱。
蓝玉身下的奴隶大概被用了药,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出浑身泛红,时不时低泣几声,蓝玉并不管他,悠哉游哉地看了一会儿。
“怎么样,阿淳,这出《竹林中》刺激吗?”
木淳正躺在晚风腿上把玩他垂下来的黑发,连眼神都没偏移过,“无聊的强奸戏码,我是没什么兴趣的。
”
也是,阿淳并不喜欢这种体位。
蓝玉折扇掩唇笑了笑,“你接着看嘛,当卖我几分面子。
”
木淳随意一瞥,舞台上已换了光景,强盗不满足于这样的凌辱,用几根竹竿把那女人吊缚起来,衣衫半解,白袜松松垮垮,堪堪没有掉下来。
木淳夸奖一句,“绳技不错。
”
蓝玉但笑不语。
台上年轻俊美的武士已被剥下衣物承受强盗的进攻,强盗甚至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去舔妻子方才被侵犯的地方,将遗留的浊液一一舔舐干净。
木淳一阵无语,“你口味越来越奇怪了。
”
蓝玉神色无辜,“不好玩吗?”
木淳白她一眼,不愿再看。
蓝玉却还不住感慨,“台上的这几个奴隶下个月该卖了,这也算是提前打个广告。
你有看得上眼的没有,给你留着?”
全然没把晚风放在眼里。
木淳摆摆手,依旧回晚风的腿上躺着,“我可不敢,家里这位要咬死我的。
”
蓝玉这才将目光投在晚风身上。
灯下看美人比平日里更惑人一些,蓝玉刚想上手摸一摸,却看见了奴隶黑发间隐约的耳钉,宝石通透,红得像一颗朱砂痣。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不是去年那个谋杀……”
木淳面带微笑,“闭嘴。
”
她悻悻地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