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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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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只是汩汩往外流,可到后来,晚风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好任由乳白色的灌肠液汹涌地淌了一地。

     太羞耻了。

     液体已经被体温暖得黏稠,晚风这才明白妙处。

    还能自己控制着力道往外流的时候,就像身体内部被射进大量浓精一般,在主人面前一点一点排出。

    而到了没法自行控制的时候,简直就如同真正排泄一般的感觉了。

     好不容易,晚风习惯了这样的羞耻,甚至有点沉浸在忍耐太久之后排泄的快感中时,木淳却又来增加难度。

     听到主人说停,哪怕正在排泄中也只能服从命令。

    晚风咬牙,用尽意志力抵御住身体的本能,硬是停了下来。

     高高在上站着的主人把微凉的脚踩上奴隶的腰背,也不绷着力气,笃定奴隶不会摔了他似的,又一手伸到奴隶身下去,把他贞操锁摘了下来。

     “只顾着后边儿可不行,今天还没让晚风尿一回呢,一块儿解决了吧。

    ” 这是要让他前后一块儿来了,晚风认命地闭上眼睛,颤抖着声音说,“奴隶知道了。

    ” “继续吧。

    ”木淳也不把踩在奴隶身上的脚拿开,径直吩咐了一句。

     在主人的脚下前后一起排泄,实在太过屈辱。

    晚风背上被主人的脚踩着、身下尿液和灌肠液流了一地,等到他终于把身体里的水全部排光,人已经羞得耳朵脖子都红了。

     木淳把脚移下来,叹口气去摸他红透的耳垂。

     “又害羞,该罚。

    ” 晚风明白,主人想罚奴隶,向来不拘于用什么名目,自己也并不畏惧这些责罚。

     主人的脚已经拿开,这是允许他跪直的意思,他便又撑着跪起来,仍是被教好的标准仪态。

    冷汗干涸,微长的发杂乱地贴在脸上,而他还是一贯平淡的眼神,不卑不亢地对木淳说,“奴隶知错,请您惩罚。

    ” 木淳手指还停留在他耳垂上摩挲,像是在思考该动用什么样的责罚。

     晚风不知道,他这副凄凄惨惨偏又镇定安然的样子,就像是给木淳烧了一把火,此刻恨不得把他燃烧殆尽才算完。

     仍旧是刚刚用过的,极疼的那种灌肠液。

     木淳这次给了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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