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高壮奴隶低眉顺眼的小模样,木淳更加满意,扭头一扬衣摆,又回到浴室里。
“进来。
”
活色生香的两条长腿在眼前晃着,晚风却并不敢看,仍旧顺服地低头跟着。
他不敢擅自起身,腹中一肚子液体也让他难以起身,他便一步一步随着主人爬行进去,在浴室墙边跪好。
木淳一根手指抬起晚风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手下的奴隶微微发抖、冷汗涔涔,但眼神依旧可称得上是平静,木淳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惑人心魄。
这奴隶最招人疼的地方,就是一双眼。
疼的时候会紧紧皱着眉毛,但眼神却永远淡淡的,是经历风浪折磨无数后的苍凉。
他经年自轻自贱地活下来,却没有哀怨,也没有悲愤,只是带着一股淡漠和从容。
木淳默默叹了口气,撒开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让你硬忍了这么久,该憋坏了,排出来吧。
”
晚风刚想起身,却被木淳强硬地按住肩膀,“没让你起来。
”
晚风不知道该怎么办,抬头想看看主人的脸色,额上的一滴冷汗却随着动作流进他的眼睛里。
他不敢轻易动手去擦,于是一下子睁不开眼,无从判断主人喜怒,身后时刻夹紧的后穴也快要僵硬失去知觉。
好痛。
他朦朦胧胧地想着。
木淳随便找了处地方倚靠着,把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施施然吩咐道,“见过小狗是怎么排泄的吗?做来看看。
”
晚风难堪地应了一声“是”,依言换成狗趴式,再艰难地抬起一条腿来撑在墙上。
再微小的举动此时也是莫大的折磨,倒不是畏惧灌肠液带来的绞痛,只是担心动作间一个守不住便要泄出来了。
敞着腿的姿势更令晚风难以夹紧,他惶然地低低叫了一声“主人”。
冷眼旁观的木淳被这一声取悦了,他知道奴隶已经足够辛苦,不想多做为难。
于是他吩咐奴隶,可以开始排泄了。
这命令简直救晚风于水火,后面那入口再也抑制不住,往外排出水来。
被主人看着学小狗排泄,哪怕晚风饱经调弄,此时也被自己这样子羞得脸红心跳。
起初晚风有意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