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滑下来,打湿了一片床单。
良久,他才觉得精关处酥酥麻麻,有失禁感,心知要出来了,便加紧了速度,闻靑此时已不能喊出声了,粗喘着气被他又送到了顶,那极乐的余韵未消,身后的人便低吼了一声,紧紧地顶着她
的屁股不动了,里面那物什跳了两跳,一股灼热便冲着她肚子去了。
他整个人压在闻靑上头,身上都黏黏的,闻靑想估计是累的,自己下身也疼,还被他插着,索性就不说让他起来的话了。
闻靑被那人压了一晚上,她方才人事,根本经受不住,早早昏了过去,不晓得什么时辰醒来,那人竟还在她身上,又啃又咬。
次日晌午戚云才醒了来,怀里揽着一个娇软的姑娘,眉头紧锁,红唇微张,憨态可掬又妩媚动人,十足矛盾。
他不敢动,细细地打量她,两人的身子都还是光着的,他瞧了一阵,又起了反应,
心知她受不住,便极力压制,最后实在不成,把手臂从她脖子下抽了出来,穿戴好,离开了。
夏禾见戚云出来,赶忙进房照看闻靑,才在门口她便红了脸,纵情的味道扑面而来,地上散乱着的巾帕上有不知谁的体液,帐子后,闻靑还侧着身子熟睡。
“妹妹,快醒了来。
我送你回后院休息。
”夏禾坐在床边轻轻推她。
闻靑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疼痛,双腿更是动弹不得,稍微移了下,下身便疼的她冷汗涔涔,她眼中皆是泪,拉着夏禾的手,“姐姐,我疼。
”
夏禾闻言心里一酸,温柔地抚摸她的手,“姐姐知道,待会儿叫妈妈来给你上点药。
”
戚云再去春楼时是半个月后,他同海正将军还有几个武官在春暖阁饮酒,酒饮了一坛又一坛,大家都有些忘形了,叫妈妈带了些姑娘来伺候,夏禾依旧坐在他身侧,他揽着夏禾,忽的想起那个
娇娇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