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她便出去了,隐约只听见门外两个女声在对话。
“夏禾姐姐,我不敢。
”她在撒娇。
“没事儿,妈妈教你的都记着了?我瞧戚将军跟其他恩客有分别,虽然冷是冷了些,但是他心肠软着呢,早晚,你也是要开苞的。
”
说着,就把她推了进来。
戚云心道,原来我是这样的人。
闻靑不敢抬头看他,小步挪到他身边,怯怯地问道,“爷,喝酒吗?上好的女儿红。
”
她换了衣裳,着嫩黄色的蚕丝缎,透薄的纱,腰上挂一块白玉,戚云只觉那腰细的自个儿一掌便可握了,这么想着,手便伸出去了,扣着她的腰带到自己怀里,她脸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脸皮
子忒薄了些。
闻靑还未跟男人如此亲近过,挣扎着就要推开,可他力气大得很,推了半晌,他还稳稳地立着,闻靑却出了一身汗。
“不动了?”
闻靑摇了摇头,他猛地便将她抱了起来,去哪儿?除了那红艳艳的香帐软榻还有哪儿?
妈妈新裁的衣裳被他撕了,夏禾姐姐缝的鸳鸯戏水的肚兜差点烂在他手里,闻靑恼地直推他,戚云却以为她未经人事,只是羞怯,于是好言安慰:“不必害羞。
”
她赤身,白软的馒头似的胸脯上缀两点粉红的乳尖,裸着的身体白里透粉,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原是如此。
戚云去含她的乳尖,又舔又吸,大手去探她的花穴。
闻靑被他舔弄的浑身发颤,不知
所措地喊道,“别这样……”
戚云的手自顾自动作,摸了摸她的穴口,又去按她的小珍珠,闻靑抱着他的头,羞的不敢看他的动作。
“嗯……别弄哪里……疼……”他的一根手指在穴口轻轻地插。
戚云从她胸前抬头,眼睛里已满是情欲,声音低哑,“一会有你疼的。
”语毕,便跪在闻靑身上将衣衫都除净了。
那根紫红的大棒子跳到闻靑面前时,她还来不及反应,不等她问这是要怎么,戚云便开口了,“你妈妈,你姐姐,教过你吹箫了么?”
闻靑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