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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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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你最好一辈子别拆。

    ” …… 雪越下越深,马蹄印很快被新雪覆盖,消失不见了。

     赵明臻望着燕渠离开的方向,神色凝重。

     在她返回京城的这段时间里,边关大大小小的战讯未停,陆续有好几波贼患来犯。

     尽管这些贼患都打着之前北狄的名号,不过大家心里都清楚,背后是乌尔霄在唆使。

    如此掩耳盗铃,不过是暂时还不想撕破那一纸合约背后的颜面罢了。

     而这些事情,燕渠只在战报里公事公办地提起,并不与她说战场有多凶险。

     她没有在他身上发现新伤,本放下了心,可这会儿目送他走,才发觉他胯.下的马都换了一匹,已经不是之前被她嫌弃毛色太杂很丑的那一匹了。

     他不是喜好浮华的人,何况换新马还要磨合。

     而马的寿命很长,那匹马也远没有到寿终正寝的时候。

     那只剩一个原因 伤了,或者死了。

     总之,已经没有办法再载着主人上战场。

     可以想见是有过多么危险的情境。

     赵明臻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去了马厩,亲手给她的白虹添了一把豆子,又安排人把她这一趟从京城带来的若干皮甲,整理好一起送去了军营。

     这年果然过不了一个安稳年。

     寒冬已至,凛冽的风声带来了山脉另一端那座国度的消息他们的王国政权已替,取代老去的王登上王位的,正是当时来和谈的乌尔其罗。

     赵明臻也从信中得知了京城的近况王皇后又产下一女,徐太后在信中要她在北边寻一些不好得的补品山珍。

     虽然有些东西确实难寻,但事儿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她随意地扫了一眼这几页单子,便要吩咐底下人去做。

     侍卫拿着单子,正要退下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什么,又叫住了他:“等等给本宫再看一眼。

    ” 赵明臻拿起单子,重新仔细地过了一遍。

     她并不精通药理,但因着蔡赟这个博学多识的老师,也跟着读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书,懂一些粗浅的药性。

     譬如说,这张单子里的好几样药材,就是产褥间的妇人,绝对受用不了的。

     太后和自己的女儿开口要点土产,还需要假借刚生产完的儿媳的名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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