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廓,相比征询,这种问法,更像是一种引诱。
她闭着眼睛,耳朵已经红得快要熟了。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不只是亲吻不可以,其他什么心意、在乎……也都不可以!!!
她只是一时嘴快,把有点喜欢他这件事说了出来,还没有做好直面他这些、远比她想象中更炽烈的心思的准备!
揽在她腰肢上的手竟然真的松了,赵明臻一怔,紧接着,便见燕渠捉了她的手,去捂住他自己的耳朵。
“耳朵坏了,听不见。
”
他勾唇笑了一下,不待她把眼睛瞪圆,便毫无顾忌地吻了过来。
这人怎么这样……赵明臻努力做出一点小小的掙扎,可他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一手撑住她的腰他在马背上都能拉开三石的弓,这根本是一个她无力抗拒的姿势。
唇瓣辗转间,齿关都被他撬开,甜腻的气息很快在彼此的唇舌之间萦绕,她逐渐忘记了自己应该抗拒,原本抵在他肩头的一双柔荑,也无意识地攀上了他的脖颈。
直到这双勾着他的手臂都软了下来,燕渠才终于舍得放开一点。
……也只是一点点。
因为他又开始亲她的面颊。
赵明臻双颊飞红,脸已经烫到连他微凉的薄唇贴过来,都觉得有一丝慰藉了。
她不太完整地喘息了两下,晕晕乎乎地想要推开他,却在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抱坐在了膝头。
直到这时,燕渠才终于贴在她耳边,轻轻开口。
“明臻……”他的声音迟缓而郑重,眼神清明:“那一次,我很庆幸。
”
赵明臻的脑子还有点迷糊,几乎是下意识接道:“什么很庆幸?”
燕渠收紧臂弯,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生命里:“很庆幸,那颗头颅,竟解了你的燃眉之危。
”
他还有话没说
那时尚未深思,只觉庆幸。
现在的他却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临时起意,摸去那只营帐、杀掉那个该死的人……
“不止庆幸这一件事情。
”他继续说着:“在遇到你之后,我还常常庆幸,自己还活着。
”
只有活着,才能拥有与她的以后。
毕竟在今夜之前,他再贪心不足,也想不到,喜欢这两个字,竟会从她的口中亲口说来。
听到这儿,赵明臻已然能够确定,她这驸马的心思,非常非常坏,也非常非常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