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得了先帝不少垂怜。
不过,赵明臻和她再不对盘,这种场合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结果她礼节性地一举杯,一旁兴湖公主的驸马居然上前,拦住她道:“长公主,家妻已被诊出有孕月余,实在是不能喝您这杯酒。
恳请长公主,让臣替她喝了这杯吧。
”
他的话说得大义凛然,嗓门还不小,一时间,附近有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赵明臻想翻白眼,忍住了。
当她很想喝这杯吗?自己主动撞上来,怎么还成她威逼孕妇喝酒了!
真不愧是睡一个被窝的夫妻,说话的风格一以贯之的恶心。
兴湖公主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男人,手心轻轻放在自己远未隆起的小腹上:“瞿郎……你别为了我,开罪长公主殿下。
”
赵明臻:……
她忍无可忍地冷笑了一声,正琢磨着要从什么角度,才能把手里这杯酒,泼到这两个人的脸上,在她身侧的燕渠,却忽然倾身,侧一步虚虚站在了她身前。
“长公主不胜酒力,二位的好意,就由燕某代领了吧。
”
说罢,他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而后坦坦荡荡地朝兴湖公主和她的驸马,展示了一下空空的杯底。
赵明臻讶异地抬起眼眸,打量起身前的这个男人。
他的身形高大,站起来比那瞿驸马能高半个头多;即使此刻稍侧着身,肩膀也比他要宽阔;朝服上闪着暗纹的补子,更是压了对面那位的光板官袍不知多少。
赵明臻心里的火气一下就消了
这兴湖公主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她喜欢攀比,还喜欢用话把别人架得下不来台,以此来凸显她的柔弱善良。
赵明臻素有骄横的名声,对上她总成反面人物。
然而此刻,燕渠却把这夫妇俩的话,四两拨千斤地推回去了。
他的身份,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