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又顺着往下滑,抚在他鼓起的青筋上,仿佛摸到了跳动的脉搏。
夏成滔盯着她的眼睛,带着些警告的意味,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最好是”。
叶鲤不甘示弱地回瞪他一眼,摆摆屁股又重新吃起来。
光这样还不够,她当着夏成滔的面儿自己揉胸,一边揉一边情切切地叫着,说一些在床上常说的骚话。
雪媚娘沾了水,粉腻感就没了,变成了浴在水中等待雕琢的和田白玉。
柔柔的光下,在她手中被变换成各种形状。
若是在小滔面前,这番动作他早就忍不住了,就像他以前那样,喘一声叹一声就惹得人低眉垂首凑上来满足她。
现在的夏成滔稳如老狗,眉眼都不知道抛了多少个,就知道看着你笑,动也不动。
高潮的阈值早就在多年的相伴中被拉得很高,她轻易到不了,愈发难耐也愈发急迫,动作中带上狠意,不管是揉捏自己的手劲儿,还是吞吃的力度都重了许多。
她闭着眼晃动身体,表情痛苦地大喘着气,总归不是骑了个炮机而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放任她不管不顾,只知道自己躺着享受美景呢。
夏成滔已经从水里起身,抓着她的手揽在自己肩上。
浴缸不好施力,又滑又硬,她总是找不到正确的角度,此时夏成滔凑上来,叶鲤带着气咬在他肩膀上,埋怨的话隐在这一口里。
夏成滔拍拍她的背,捋了捋粘在她脸上的湿发,“好了好了,别把自己牙咬疼了,等会儿会更爽的……”
“啊唔”
没说完的话在实践中得到检验,她找了好久找不到的角度,夏成滔一击即中,因为在水里她分不清自己是喷了还是尿了,只感觉到浑身都卸了力,许久未能到达的高潮冲破桎梏,就像酒瓶里充满气的香槟一下顶开了瓶塞,气泡密密麻麻地在她血管的每一个角落爆开,她止不住地颤抖、哭泣,靠在夏成滔肩膀上流泪……
好烦,又被他操哭了……
等回过神来,叶鲤攀着他的肩膀往上,想逃,又被他按了回去,“唔”
又被凿穿了……朦朦胧胧间叶鲤想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