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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她伸出的舌尖流下,叶鲤粗喘着气,狠狠地夹他。
她抹掉自己嘴边的口水,一招不成,恼羞成怒,反抹他一脸。
夏成滔看着她笑,自己掐着胸前的肉问,“好吃吗?”
啊啊啊啊!到底是谁在勾引谁啊!
她现在倒是怀念起纯情小滔了,他那时候多乖呀,越长大越是觉醒了腹黑因子。
他白,皮肤上一掐就是一块红印,雪地上落了红梅,东一块西一块,勾勒出一副上好的美景,看得叶鲤心痒难耐。
她下定了决心狠狠地吃他,屁股上下摆动晃荡得水花“啪啦啪啦”漫了出去。
夏成滔看着叶鲤像一只发疯的小兽一样在他身上起伏,小腹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微缩,他带着笑舔了舔下唇,心情很好。
叶鲤不管他爽不爽,先让自己爽一下,手伸下去揉着阴蒂,一边揉一边动作,
水液之而来,源源不断地涌进来,本来他就很粗,这会儿又弄了这么多水进去,叶鲤垂头盯着两人相交处,感觉自己的肚子都鼓了起来,她伸手揉了揉,轻轻的也不敢按。
“唔……”
视线往下,刚刚没注意,现在她又发现了小滔和现在不一样的地方
他本身体毛很浅,但该长的地方还是会长,是什么时候刮掉的来着?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她会上手给他给他刮,但是总毛毛躁躁地割出细小的伤痕,后来都是夏成滔自己处理的。
每次见面他都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不扎人,摸着也舒服。
她想着这事,手也没闲着,摸在夏成滔下腹虬起的青筋上。
就是因为他白,所以筋的颜色特别明显,像盘结的树根,往下延伸,此刻好像探进了她的身体里……
“唔”
她好像又进行了什么奇怪的联想,突然停下来摸着他们交联的地方,那里……
夏成滔想明白了,狠狠地往上顶,“不许想他!”
“啊没有!”叶鲤被他撞得一晃,手撑在腹上顺手拧他肉,“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作‘树大根深’,我在想这个!”当然也想了点别的,但是不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