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
崔玄微顿顿,“自然,日后孤不会让你哭的,所以你便不能再哭。
”
他又低声附上一句。
“若是在榻上弄哭你的话,不算数。
”
周盈若被他的无耻惊住。
待回过味来,就要去推崔玄微,手腕却被他拧住。
“你问了孤这么多。
孤也问你一个问题,时至今日,你心里可有孤?”
这恰好是该互诉衷肠的时候。
她自然也要说些应景的话来。
周盈若愣愣,点头。
“自然是有的。
”
她跟他待在一起,也有了许多的时日。
又做过那些事,经历过那些事。
从东南到东都,翻来覆去几千里,最后还是进了他的府邸,若是心里一点儿没他。
那才是假的。
“那孤在你心里的份量。
比起承恩侯府的人,孰轻孰重?”
周盈若眯眼。
“难不成我嫁给你便要在你跟在承恩侯府里选一个?”
她疑心自己是陷入了什么政党纠纷。
崔玄微又轻笑起来。
敲敲她脑壳。
“胡乱想什么。
孤只是想知道。
孤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
”
周盈若犹豫片刻,哄他。
“你重。
”
“当真?”
她点点头,含糊过去:“我认识你的时候,比回到侯府早得多。
”
崔玄微没揪住不放。
“那比起姑姑,又如何?”
周盈若嘴角抽抽。
拿陛下跟自己比,他这储君,到底是想当呢,还是不想当。
可话都说到这里了。
周盈若:“还是你比较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