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虽然花也送了,蛋糕也,呃,也算吃过了。
林司缪戴着戒指的手一根根摸过他汗津津的肋骨,仿佛在抹竖琴琴弦。
笑说,“好吧,那你讲嘛。
”
穆筠被他圈在窄窄的沙发里,枕着他的手臂,在温软的呼吸交替中,全盘否定了自己备好的那篇稿子。
过于累赘刻意了,不值得林司缪一听。
顶着林司缪耐心又期待的眼神,穆筠也没法在瞬息间道出太漂亮的好听话,只慢慢念出心中所想:
“你说想和我一起过冬,我却更贪心地想要很多个四季,想一起养猫养狗,穿着簇绒拖鞋在人群里牵手散步。
”
“就像我之前就说过的那样,想参与你的生活,想……蛮不讲理地,成为林司缪生命中的一部分。
”
林司缪听到这里,弯着唇角,“如果要把你剥开,得伤筋动骨的那种?”
穆筠抱着他的腰,“……不行,不可以剥开。
”
他不愿林司缪伤筋动骨。
所以还是不要分手比较好。
到了关键时刻,穆筠支支吾吾地,双颊发热,“就是这样喜欢林司缪,所以……所以想和林司缪交往……”
林司缪笑眼盈盈地,亲吻他鼻梁上那颗小痣,“好,和穆筠交往。
”
却听穆筠冷不防嘟嚷一句,“即便你还没说清楚江白荇的事。
”
林司缪怔住,随即笑得差点摔到地上去,“哈哈……小呆子,你跟我告白,说这个也不怕毁气氛……”
穆筠拉着他的腰,又被他摁住深吻,吻得逼穴又流水潺潺,还没缓和尽的后道也有些酥软。
“呼……现在说吗,我们昨天约好的对不对,今天得讲了。
”林司缪不舍得放开木头呆子的嘴角,啾啾啾地又啄吻了好几下,才作罢。
穆筠听他尽量客观地叙述,甚至没有夹带一句对江白荇这个人的主观评价。
总结出,江白荇就是个被爱得有恃无恐的渣男。
花了一年追到林司缪,但又放不下鱼塘里其他的鱼,背着林司缪和对自己有好感的男生单独出游,被发现了也不否认。
“他承认自己出轨了?”穆筠眉头紧皱,不知道怎么有人能这么厚脸皮。
林司缪组织了一下语言,“当时也不算出轨吧,用他的话来说,只是哥哥弟弟一起出去玩,为了摆脱我的,掌控。
”
掌控。
江白荇确实用过这个词。